“们都不成体统这许多日,再不成体统些又何妨?”
“可你爹爹……”
“放心,爹和小姑娘说话都温声细语。”
二人进府时睿王正和管家在书房里下棋,听人禀话说世子带夏姑娘回府时棋篓忽然翻,只见睿王急忙忙起身,回屋换身新衣才去外头。
夏意度以为景深爹爹会是个蓄着大胡子瞧上去凶巴巴人,然而她见着是个风度翩翩美男子
于是眼前园景不会儿就变得朦朦胧胧,最后终于被遮挡在阖得严实眼皮之外。
瑟瑟秋风钻来亭中作祟,从少年脊背上旋去脖颈处,正觉凉飕飕时脸颊上就覆来暖意,像是有只软绵绵手在轻柔拍打他。
“景深?景深——”
少女叠声儿地将他唤醒,睁开眼时尚觉混混沌沌,喃喃道:“怎梦醒还是梦?”
约莫话落他就清明过来,这哪里还是梦,他昨日便真真见着他梦中小姑娘。
般简单‘以理服人’?”
“嗯?你不该觉得厉害吗?”
“景深好厉害呀!”
“……”为何她总能把话说得听不出真假呢?
这事许要他日后再琢磨,他眼下还需带着小姑娘见阿双姐姐去。早就差十七去陈府传过话,两人出藕花巷后直接去往樱园,夏日里樱桃会便开在此地,方今秋日清净得很。
夏意见他忽然傻笑起来,呆着脸回头看看阿双姐姐,生怕阿双姐姐又觉得他是个傻兮兮小炮仗,景深留意到她回头动作,发现此处不止他二人在,这才收敛去傻笑,摆出风度,奈何边脸上还印着他熟睡时留下红印。
这茬过去后夏意便和阿双在京城里逛起来,景深像个局外人跟在后头,许是午后在凉风中睡好久,他不会儿就咳嗽声,几遭后夏意就把他带去回春堂瞧病。
往后数日,景深只能拖着病体来宁府带人出去,带她去看杂耍,去看兽园里狮子,再日后就带她回府上去看石榴树。
夏意被他领去王府门前时就没出息地怕,摇头说不要进去,景深哑声问:“你竟连家门都不愿进?”
“这不成体统,不合规矩呀。”实则是,她怕见着景深爹爹呀。
他陪她走到棵樱桃树下时就止步子:“在外头亭子等你。”
“嗯。”想到阿双姐姐就在里头,夏意急冲冲要往里去,却又教景深叫住。
他叮嘱她:“休要哭红眼睛。”
“喔。”
景深看她跑进屋时才进亭子坐下,撑着半边脸打哈欠,昨夜晚归,还兴致勃勃地回想着画船上那个吻,害得他睡不好,还又起个早去宁府等人,哪儿能不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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