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连夏意也觉得简单:“就是这
觅风斟酌会子答道:“大赜民风开放,倒不是不能出门,只要有家中人陪着都成。”
“那这般顽皮,外祖父还许出去?”
“这……想景深世子既然来,总是说好才成。”
夏意还是嗳气,连粥都吃得不起劲儿来,用过饭便借口问安看景深去,事情却出乎她意料,景深竟又次把她带出宁府大门。
这日他带她去个叫藕花园地方,早间那碗小粥尚未消化就又饱餐顿,最后难堪地发现小腹微微胀鼓,在藕花园里散步看残荷时都要时时留心把它收回去。
在想这事,以前她只从爹爹与芝婆婆口中听过娘亲事迹,再有便是从那个小册子里晓得二,而今来京城,又听外祖母和府院里厨娘说过好些,对娘亲就更向往。
她想若榴是真,可从未后悔来京这遭,不单朝间多几个亲人,还见识这繁华之地,只是……只是她好像还没见识太够。
到这儿她才想起景深,也不知她走后他有没有被外祖父凶?他既是个世子,该不会被外人凶罢?可听说外祖父是当过太子老师人,连当今圣上都说教过人,再说教说教景深也不在话下罢?
她想会儿长叹声气,担忧景深回来时与她承诺带她去看阿双姐姐话落空。
幸而在外顽整日,困倦袭来才没让她忧思太久,而是抱着被子觉睡去,还打着极细微呼噜。
景深无意间瞥见,偷笑几下,顾及她颜面没说出来,还把她头上白玉蝴蝶簪夸来夸去,夏意暗暗讶异他竟还认得出这是新簪子,走进荷亭观鱼时才问他昨夜与他们说什。
他轻笑声:“当然是以理服人。”
“甚理?”
“和他说你才不爱吃甚鳝鱼,而是喜欢边鱼、鲫鱼、鲤鱼,又告诉她你嗜甜,而不是像个老头那样单喝茶就够,还说能带你去见她想见人,而他们谁也不知你想见谁,甚至都不能将你带出府门……”他斜欹着凭栏笑睃看她,“而后他们就哑口无言。”
虽然,也不是这般简单“理”,但与她说这些就足矣。
夜好眠,翌日转醒时竟已近午时,怕自己才做几天“表姑娘”就变惰忙起来梳洗,觅雪替她簪支新白玉蝴蝶簪,她捧着铜镜瞧好久才放下。
觅风将她“早膳”端来时笑她道:“姑娘起得好早,听人说景深世子已在堂上候早。”
“景深来?”她喜孜孜问她。
“嗯。”
夏意忙大口大口舀起粥,吃小半去时忽然抬头问觅风:“京城里姑娘小姐们可是不能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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