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光让人家干活,不该你这个年长照顾他吗?”妈妈脸也挤进同张画面,伴随着贯呵责。
岑矜辩解:“刚帮人家洗过碗好吗,他要求高,非要尘不染才舒服。”
“好,爱干净好,”岑父笑意更深,“你把他叫过来
“……”
“又不是什大不事。不讨厌大蒜。”
“嗯。”
……
今宵年夜饭虽不如往年岑矜阖家团圆时那般丰盛,山珍海味,玉石珍馐,堪比满汉全席,但也精致多样:腊味拼盘,蒜泥大虾,炭烤小羊排,韭黄肉丝,豉汁蒸鱼,清炒豌豆苗,色香味俱佳。
女人后背,径直撞进他胸腔,力道不重,可他心脏却要被颠出来,整个人当场石化。
她柔软发梢蹭着他颈部,回头瞬,又撩过他喉结,奇痒难忍,李雾喉咙里阵干涸与缺氧。
下刻,李雾手,被火燎到般,从她肩头撤开,垂回身侧,紧握成拳。
见他神色略隐忍,岑矜忙拉开二人间隙,关心:“撞疼你吧?”
“没。”李雾躬身去捡虾,并借机深呼吸几下,平复心率。天知道刚刚那瞬间,他多想把抱住她,幸好他能控制住自己,没那鬼迷心窍,没那丧心病狂。
李雾在做饭方面简直天赋异禀,当中好几样菜他都是初次练手,口味却不输餐厅。岑矜大快朵颐,还喝点红酒助兴。饭毕,她扶着饱透胃跟李雾起收拾残局,洗刷碗盘,忙得差不多,她才回到客厅,打开电视,把春晚当背景音,给爸爸弹视频。
那头接通很快,屏幕里父亲笑出脸褶子:“矜矜,看到你发来年夜饭照片,是你跟李雾做?”
岑矜失笑:“李雾做,就是个帮工,闲杂人等。”
“把你妈都看愣,说人家小孩才多大,就能烧这大桌子菜,比她还厉害,”岑父奇怪,偏眼找人:“诶?怎就你个,那孩子呢。”
岑矜冲厨房侧去眼,确认:“他还在厨房擦来擦去,可勤快。”
李雾起身,开水冲洗虾子,妄图搓去指腹遗留触感。
女人身上好香,像他下午晾过那些衣服,而他满手蒜味。少年抽下鼻子,脸红透,完全不敢抬头,只能压低脑袋把虾丢回碗里,心不在焉将葱白切段,手肘摆放范围都尽可能缩小,怕不当心再跟岑矜有肢体接触,少晌,他才沉着声叫:“姐姐。”
岑矜并无异样,聚精会神地择着旁青绿新鲜豌豆苗:“嗯?”
“你肩膀上有没有蒜味?”句话问得费劲心力:“刚才好像碰到。”
岑矜耸肩侧头,嗅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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