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总有些忧愁,顺势换个文艺说法:“感觉,是只鸵鸟。”
鸵鸟,遇到问题就畏葸不前。
但有时候,逃避可耻却有用。
安予灼陷入绵绵愁思里,感性地问:“你觉得鸵鸟怎样?”
陆余却想起方才撅着尊臀安鸵鸟,他诚恳地说:“挺圆。”
床帘半趴姿势,小安总便在位置高低上占上风。
他居高临下地问:“你爬进来干什?”
这时候陆余半个身子都钻进去,手肘正压着那封情书。
陆余把信纸抽出来:“你翻情书声音太大,吵到。”
“……!”安予灼把捂住陆余嘴,“你小点声!把他俩吵醒怎办?”
其实这时候,对面两床薛围和董宇缇呼噜声此起彼伏,丝毫没有要醒迹象,可陆余还是配合地点点头。
安予灼放开他。
陆余问:“看过情书,感觉怎样?”
提及此事,小安总便又想起“不以结婚为目谈恋爱都是耍流氓”之类警世恒言,便联想起:他们不可能结婚,甚至未必能谈几天。
因为陆余最多在北城待到高考结束,而以后陆总就要继承家业,他这辈子是想在父母跟前尽孝,绝不可能离家太远……所以,何必谈场注定要分开恋爱,去伤陆余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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