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感觉撮呆毛被揪下,安予灼吃痛,爬起来,坐起身。因为他坐着,而陆余是掀开两床之间
所以,隔床陆余掀开床帘时,就看到他家灼宝正在对着他……摇屁股。
好像有条看不见皮卡丘尾巴似。
陆余:“。”
而听到动静抬起头安予灼,正好对上忍笑陆余:……
“啪叽。”
想起俩人在无数个考试前夜晚挑灯夜读,陆余总会给他准备好咖啡和焦糖夹心华夫饼,当题目做不出来时,陆余又会借口掐他脸。
……
每段有关陆余回忆,都是愉悦温暖,还……带着些潜藏悸动。
如果不是有意复盘,安予灼都不知道自己竟然对陆余哥哥腹肌印象那深刻?
等等,他不会是馋人家身子吧?
,把脑袋埋进枕巾里。
少年耳根发烫。
开情窍这种事,可能努力两辈子都不成,也可能只需要花瞬间,这刻,小安总觉得他悟。
其实自打陆余哥哥坦然承认,那第封情书是他偷梁换柱,把自己杰作塞进去时,小安总那颗沉寂两辈子心门,就已经被缓缓撬开缝隙。
种名为“陆余”病毒,顺着缝隙钻入,悄无声息地复制RNA,潜伏进每个在呼吸细胞,打上“喜欢你”烙印。
安予灼重新把脑袋埋进枕巾里。
第二次被陆余撞见他看他写情书,怎还能更社死啊?
毁灭吧。
安予灼感到只大手在他后脑勺上轻拍下:“干嘛?Cos鸵鸟?”
安鸵鸟继续装死。
哎呀不要脸!你个活两辈子家伙,竟然馋高中生身子,有伤风化!
但话说回来,若是和陆余谈场恋爱,好像还蛮不错?
可是……
小安总壳子里毕竟不是个真正青少年,想到“恋爱”,他就自动联想到“辈子”,成熟大人哪能跟荷尔蒙作祟高中生相提并论?学生时代恋爱肯定是只图开心,根本不认真……不对,陆余好像也想得很远,安予灼猛然想起陆余白天说过“结婚”,又暗自摇头。
可惜他脑袋埋在枕巾里,摇不,于是晃晃撅得发麻腿。
等反应过来时候,安予灼都被忽悠傻。
以至于那晚,陆余逼迫似问:你对点感觉都没有吗?
安予灼根本无法否认。
即便是现在,他闭上眼睛,也能想起陆余扣篮时,球衣被风掀起,露出劲瘦结实腰身有怎样轮廓线条。
能想起玩闹时,陆余单手把他扛起,再轻轻放下,彼时高大少年微微起伏胸膛,是怎样弧度?含着笑意眉眼,又有多阳光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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