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深想,安予灼就越坐立难安,屁股都似乎隐隐作痛起来。
“怎
她舍不得扔,把被弄脏那层奶油刮掉,剩下部分拿到门口,点点自己吃掉。
护工有点心寒,吃过蛋糕就懒得进去给那位少爷喂饭,平时陆倚雲也嫌弃饭菜不好吃,非要她们哄着才行。
护工和保姆答应管家好好照顾他,也可怜这孩子住院几天没什人来看望,才拿出耐心照看,没想到真心换不来真心。护理本来就是个良心活儿,现在又没有家属监工,她乐得在门外坐着偷懒。
陆倚雲本来也不爱吃医院饭菜,今天护工没来哄着吃,他干脆也赌气饿肚子,只是傍晚还好,夜里被饿醒,护工竟然说饭菜已经倒掉,只给他找几块饼干充饥。
陆倚雲十八岁生日竟是在饥饿中度过.
连蛋糕都没收到。”
陆倚雲躺在病床上,闻着消毒水味,看着惨白天花板,带着哭腔喃喃地说,“今天是18岁生日啊。”
有个护工不忍心,偷偷出去买块小三角蛋糕,笑呵呵地递到陆倚雲面前,“别难过,阿姨给你买块,祝你生日快乐。”
陆倚雲抹把脸上泪痕,看到那小小三角蛋糕,愈发委屈:“不要!”
这破玩意算什生日蛋糕?
周三陆余和安予灼仍旧回学校上课。
两人都不约而同没提昨晚“情书事件”,可气氛还是难以控制地微妙起来,叫人罔知所措。
譬如早上安予灼没起来,只能在车上吃三明治喝牛奶。他想到身边坐着情书主人本尊,就哪儿哪儿都不自在。
他会不由自主地想:他竟然当着陆余面,把那封粉色信给珍藏起来!貌似当时他还跟陆余炫耀那情书文笔好来着?陆余会怎想啊?
他还会难以自控地发散思维:男人和男人互相喜欢,那该怎这样那样啊?小安总壳子里到底是个成熟灵魂,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理论知识还凑活。
护工以为他是想父母,心里忍不住默默埋怨:孩子过生日,家人也不来看看,个人在医院孤孤单单多可怜啊!而且还有条腿瘸着,下床都困难。
于是她又把蛋糕往前推推:“别客气,你爸妈和爷爷可能忙,阿姨给你过生日——哎!”
蛋糕被打翻在地,淡黄色动物奶油涂地。
陆倚雲还在发脾气:“谁跟你客气?什廉价破蛋糕!才不要!从出生到现在,吃过最差生日蛋糕也是黑天鹅……”
护工蹲在地上,默默地把蛋糕收起,这才不是什廉价蛋糕,她是在医院对面连锁店买,三十多块呢,顶得上她天饭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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