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个模样奇佳女子,鼻尖还有颗红痣,很是好认。”不怪贺敏记得清楚,实在是那个模样,很难让人忘记。
让她这形容,陆菀脑立即现人影。
昨儿那个送药婢女?
她惊讶过后,又有稍许迟疑,个婢女而已,怎劳烦她贺姑娘连姓氏都打探得清清楚楚?
“怎?你怎还对个婢女上心?”
“咔嚓”声,小姑娘老老实实修她花草。
两月后她便离开京都,这座院子主母是谁,倒是与她无关。
而此时,庭园,陆菀执沾沾五颜六色颜料,在那副刚描完线稿画上上色。
神情之专注,让贺敏又急又躁。
她往松苑那头探探,道:“阿菀,你这画稿真是漂亮,明明是道学,怎你就学得比好。”
“不用叫府医,喝点水,躺躺就行……”
闻言,陆九霄大发慈悲地放她回屋。
喝药缘故,陆九霄很快便生困意。最后闭上眼前,他想想小姑娘小脸苍白模样,缓缓入眠——
陆家当值不比玺园舒坦,就说早起时候,都整整早半个时辰,饶是弄巧都忍不住用力搓搓眼皮,又拍拍脸颊,才清醒两分。
沈时葶晚腹痛难耐,此刻身子还是发软得。
“婢女?!”贺敏忍不住拔高嗓音,又匆匆捂住唇,四处望望,才道:“你说是婢女啊?那哪是婢女,那分明是怀洲哥哥从甜水巷赎身回来女人!”
“啪”声,陆菀绢帕掉在还未晾
陆菀抿唇笑笑,她还能听不出这话里讨好奉承?
她搁下白毫,叹气道:“哥早便出门去,他那个性子,阿娘都管不他,又哪敢问,好阿敏,是真不知他在何处。”
贺敏听,喜从心来。她今日本就不是为见陆九霄来呀。
她清清嗓音,“咳”两声,压低嗓音问:“怀洲哥哥可是将那个姓沈女子带回府?”
闻言,陆菀愣,“谁?”
不过好在管事嬷嬷给她分差事轻,此刻小姑娘正握着剪子,认认真真修建花卉树木。
只听旁洒扫丫鬟,抱着扫帚交头接耳道:“清早,贺姑娘便来,方才去前院端早膳时瞧见,与咱们二姑娘在院子里坐着呢。”
另人捂唇笑道:“世子昨儿才回府,你说这姑娘,真真是极快。”
“啧,可不是说,还没进门呢便看得这样紧,若真成少夫人,咱们日子还过不过?”
沈时葶无意听墙角,奈何她二人嗓门不低,她听耳朵,却不知她们口“贺姑娘”正是那日她在玺园见过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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