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说?”
想到那笔亏空是前任管河同知酬神留下,再想到不但南岸同知每年要酬神,北岸同知
样要办“大安澜”,韩秀峰不禁笑道:“
明白
,他们不是真想弹劾
,或者说很清楚就算因
“这还差不多。”吉云飞满意点点头,随即话锋
转:“志行,还有件事
直想说,又担心你沉不住气。这次出来就告
五天假,明儿
早就得回去,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应该告诉你。”
“啥事?”韩秀峰下意识问。
“你被弹劾永洸兄就晓得
,他不方便出面,只能托人帮着打探,结果发现托科道弹劾你赖账和有失朝廷命官体统
不是你昨天说得那个陈公庵,而是两个你
想都想不到
人。”
“谁?”
“吴廷栋和石赞清,不过他们是在徐四奎和阿精嘎托人弹劾你之后再托人弹劾你,后来那些言官蜂拥而上,可以说他俩功不可没,是他俩在暗地里推波助澜。”
文官有养廉银。你管束这
严,让他们今后
日子咋过。”
“都已经做孤臣
,还怕别人在背后使坏?”韩秀峰放下筷子,轻描淡写地说:“回头让陈崇砥给他们
人支两百两心红纸张银,他们想干就在这儿干,觉得干不下去养不活妻儿老小,自个儿想办法另谋高就。”
“这说不让守备、千总、把总等武官碰钱粮
事皇上晓得?”
“您以为为何要上折子奏请皇上让兵勇只在河营内效力五六年,其实
就是想试探试探永祥,结果发现出京前您和永洸兄推测得
点没错,他真能上达天听。”
“他帮你说好话,据实陈奏
改兵制
利弊,所以皇上没治你
罪?”
“吴廷栋和石赞清!”
“所以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得留个心眼,以后得提防着点。”
韩秀峰不敢相信这是真,绞尽脑汁地想
想,端着杯子沉吟道:“
是得罪过吴廷栋,但没得罪过石赞清,石赞清为何要弹劾
……”
“也想不通,来前永洸兄还说
们那
待他,他竟如此待你。这不只是不给
和永洸兄面子,也是不念倬云兄
同年之谊。”
“博文兄,觉得这事没那
简单。”
“嗯。”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要是上达不天听,帮你说不上话咋办?”
韩秀峰咧嘴笑道:“想过,大不革职,皇上总不能因为这点事砍
脑袋吧。”
吉云飞肺都快被气炸
,举着筷子指着他骂道:“志行啊志行,你说你能谋上现而今这缺容易吗?今后可不能再这
任性,万
弄巧成拙真会追悔莫及
。”
“不会,从今往后
定夹着尾巴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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