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可以啊。”他这时答应得还挺快,看不出来那张脸表面下正在苦恼事情。
阿砾闻言莞尔道:“那收拾下,们这就出发。”
恰好隔壁太宰摸鱼回来见他们又要走,不由想要追尾:“咦,砾小姐你们要去哪里玩?带个!”
“滚蛋。”阿砾想都不想就按着他脑袋往墙上壁咚。
天天就知道摸鱼!
还是让她继续维持着这副模样吧,攸关过去事故由他默默扫除就行。
为守护她眼下纯真,福泽谕吉暗自下这决心。
阿砾莫名眨眼,感觉社长表情有点奇怪。
但她也没过多深究。
之后几日,她找时间联络鸣瓢秋人,让他多关注下胜山传心动向。鸣瓢收到,跟她约定好在下个周六到他家里细说。
“说起来爸爸,你之前想要来找,是想跟说些什?”
趁现在得空,阿砾好奇地问起开始他进门事情。
福泽谕吉沉吟道:“是关于动物园事,当时那位名为鸣瓢警官让代为邀请你到他家中叙,以此感谢上回帮助。”
通过详细解,似乎是在之前事里鸣瓢时只顾得上安抚妻女,没来得及好好答谢他们帮忙。毕竟要不是他们,有可能他女儿就要出事。二者都为人父,福泽谕吉自然也很理解他心情。
“据说那是你亲生父母过去旧识,不如就趁此机会去会面吧。就不去。”
于是阿砾在侦探社时找乱步,问他要不要起跟去事情。
“既然是那代同辈,那对面应该也认识乱步爸爸吧?要不要顺便跟起去?”
不过出乎她意料,乱步思考时间似乎比以往还要久,就像在发呆样。说起来自社长跟他们两个聊过之后,乱步放空次数就增多,表情每天不知道在想些什。
“怎样?”
阿砾用手在他眼前晃晃,乱步这才如梦初醒,他看眼阿砾,又低头随意拈块粗点心塞进嘴里。
阿砾点点头,也有此意:“正好,也有事情要找鸣瓢叔说。”
“对,砾……”
福泽谕吉微微启唇,貌似在这里欲要对她说些什。
阿砾回头望他,眼神纯澈:“怎啦?”
她那注视着自家养父眸底清澈无垢,仿佛安宁地躺着无数星子。福泽谕吉定定看看她,最终还是选择把话语都收回腹中:“不,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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