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尽管她未来会跟乱步组成新家庭,他们三个关系也不会发生丝毫变化。这个家里没有任何人是多余,是他们在背地里互相扶持,才称作是家人。
被看破福泽谕吉愣,旋即无奈地垂首。
“爸爸应该不是反对和乱步在起事情吧?觉得乱步其实很可靠,他……”
难得与养父敞开心窗谈论这份崭新关系,阿砾试图为乱步说几句好话,可是社长却先步善解人意地打断她。
“明白。”那位银发男子垂眸饮口茶水,淡淡道:“比谁都清楚乱步是个好孩子,正因路看着他长大。”
“他是还未懂得如何长大就被遗弃在孤独之中天才。失去双亲,被丢在个莫名其妙到处都是敌意社会里,遍寻不到方向,茫然无措地徘徊。度以为自己无法管控住他,但幸而你来,切都往美满方向前进。”
“你们很相像,都是在孤独里路走来孩子。能够重聚正也说明,即便是神明也斩不断你们之间缘线。”
像自由放纵鸟儿,不留神就容易冲向天空。他连自己都需要担心,天底下更是没有父亲会愿意把珍爱女儿交付给个未长大孩子。
“说到底,社长是认为现在还不能担负得起阿砾人生吧。”乱步闷声说,“但是会证明给你看——绝对会让阿砾获得幸福。”
他不是头也不回鸟,更不是难以捉摸云,而是纸风筝,心甘情愿把线另端交到阿砾手里,会随着她手鼓励飞得更高更远,也会随着她句挂念而收回她身边。
那位名侦探难得剖露真心话,使阿砾怔然地望着身旁那张侧颜,年轻人俊秀下颔线条绷得紧紧。
“乱步……”
“以后乱步,就要靠你多多担待,砾。”
阿砾痴痴笑起来,双臂交叠在桌面朝他前倾身子撒娇,“真是,明明才是爸爸女儿诶,怎说得你是站在乱步那边长辈样。”
福泽谕吉柔和眉眼,“当着乱步面,自然会有另套说辞。这也是在考究自己女婿品格,希望终有日能亲手把心爱女儿交给他。”
阿砾笑容不由更加灿烂。
“但是爸爸,”她笑道,“无论如何,们永远都是拆不散家人哦。”
总感觉时间内心被充盈。
似乎是觉得话说不如行动、应该展现自己觉悟,乱步气鼓鼓地站起来。
“总之你们就给等着吧!”
说完他就独自跑出和室,奋力踏在地板脚步声逐渐远去。
和室只剩下阿砾与社长两父女在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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