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锦:“……”
再者说,这女子引进王府……总归令人不安。
当夜,虞锦便夸大其词、有声有色地将此事形容番,哼哼唧唧地列举个二三四,翌日沈却便将元钰清数落番,且禁他这几个月出入风尘。
元钰清过阵寂寞日子,反正是不敢招惹小王妃。
他本正经地给虞锦诊过脉,得出结论与齐郎中无差,道:“其实即便是身子康健之人,也未必便能早早受孕,这事说来也看缘分,王妃愈是着急,愈是有反作用,宽心即可。”
虞锦谢过元钰清之后,闷闷叹口气,但既然连元钰清都说她身子无碍,虞锦也只能安慰自己,许是,真缘分未到吧……
虞锦找上元钰清。
元钰清近来听闻他们小王妃忙活事迹,且前些日子沈却拿药方询问他,在瞧见那上头“减少房事”几个字时,他就已是乐得不可开支。
此时王妃找他来,元钰清却不能玩笑。
若是伤小王妃心,她回头再往沈却耳边吹吹风,指不定要出什乱子。
元钰清担心是有理由。
思及此,虞锦有些蔫儿地捧脸望向窗外,不知想到什,忽地怔,缘分这事,是可以求呀。
沈却饮茶动作顿,抬眼看她:“梵山求子?”
虞锦连连点头,道:“梵山不是很灵验,且王爷还同和光大师有些交情,那位大师当真很灵验呢,上回王爷带去寺里请他看诊,他算便知并未当真失忆,你说是不是很厉害!”
和光究竟有没有些特殊本事,沈却比旁人更明白,只是……
他沉默片刻,道:“所以,当时和光已知实情,你们联合欺瞒本王?”
阖府皆知,元钰清就是个满腹才华浪荡子,与南祁王私交甚好,平素里也无人拘他,便是他将相好带回别院,沈却也懒得理他。
毕竟他别院很是偏僻,妨碍不到谁。
但偏偏某日夜里,在角门与虞锦撞个正着,那女子声音柔柔弱弱,抱着琵琶微微福身,举动地透露着浓浓风尘气。
且模样生得也极好,是男人最爱娇弱美人。
虞锦心中警铃大作,从前这元钰清怎浪她不管,但日后若是惹得王爷也沾上这陋习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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