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锦愣愣地看他叠好被褥丢至贵妃椅上,随后挤进她褥子里,掀开衣裳说:“谁告诉你避开房事能有孕?汤药能在你肚子里留种子?”
虞锦羞涩地反驳道:“那徐夫人就是用着这个方子,很快就有身孕,而且打听过,城中好些夫人都试过,是真有效!”
“徐夫人孩子,是单靠喝药喝来?”
“……”
“可是……”
只是而再再而三,直到虞锦搬两床被褥在榻上,沈却这才微微觉得有些不妙。
虞锦素来是很有执行力,自幼以来,但凡是她想做,便没有做不成。
为将那药方子效果发挥到最大,虞锦将那上头所言“减少”,直接升华成“避免”,故而屡屡拒绝自家夫君盛情邀请。
偏偏……二十三四岁男子正是年轻气盛时候,娇妻在怀,又如何能压下火气。
不仅他忍得难受,虞锦被他撩拨得也挺难受,但理智战胜切,回回都以沈却以冷水沐浴而告终。
就算有王爷在,那也——”
沈却用拇指指腹摁住她嘴,虞锦疑惑地朝他眨眨眼。
“说够,咱们操心操心自己事。”他松开手。
就在虞锦要问自己有何事时,前襟凉,她顿时捂住胸口,系好衣带,往旁边挪挪,声音骤轻:“不行,还在调养期间,徐夫人说,调养期间要减少那事……伤身子。”
“小半个月没着家,还不够少?”
沈却已经将她整个人掰开,且俯身堵住虞锦嘴。
虞锦升华过疗程被,bao力中断,此后几日便很是萎靡,寻府医看诊,也还是未有半分动静。
无奈之下,
现在已将至暮秋,夜里天寒,虞锦有些心疼他,更是生怕他因此得风寒,是以很明事理地命人搬出床被褥来,决定两人分褥而睡。
望着沈却那张并不算好看脸,虞锦也心知自己有些过分,她很愧疚地垂下脑袋,声势微弱道:“再过两个月,这方子上疗程便要到,委屈委屈王爷,这些日子就先这凑合凑合吧。”
“……”
沈却脑仁突突跳两下,掀开被褥,他显然是低估虞锦。
虞锦见他已然坐下,便转身要去吹床头烛火,就被人捉住小臂。
虞锦嘟嘟囔囔道:“以防万嘛,坏规矩,那些药岂非白喝,王爷心疼心疼。”
沈却静默半响,指腹捻着她衣角,道:“真不行?”
虞锦非常有原则地点下头。
沈却缓缓吐息,手臂收紧些,虞锦正要抵抗,便听他很无奈道:“不碰你,过来。”
虞锦这才放心钻进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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