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传来阵阵蝉鸣蛙声,还有军犬吠叫,空气中浮动着淡淡桂花香,静谧且安详。
他打开塑料袋,只见里面是几盒像创口贴样东西,看看上面说明,才发现原来是隐形贴。
袋子里还有张便利贴,上面字体丑人畜不分,非常具有辨识度:【这是贴腺体,如果不好用跟说。】
甚至不用落款,他也知道这是谁。
严荀字歪歪扭扭,跟他外表严重不符。以前傅思衡嘲笑过他,他却本正经地说,帅哥写字都丑,你写好看说明你没帅。
他看傅思衡脸云淡风轻,觉得有点不甘心,于是说道:“想打他不是因为吃醋,你别误会,只是看不惯他对omega动手动脚。”
“哦。”傅思衡冷漠地说。
“现在也不想咬你,是不会咬除男朋友之外omega。”严荀说。
“哦。”
严荀泄气,垮下脸走。
严荀听到这个问题时候,大脑急速转好几个弯。
他差点就点头,但面对傅思衡逐渐冷下来眼神,求生本能让他矢口否认:“没有。”
为消除傅思衡疑虑,他又故作镇定地说:“傅教官,发现你还挺自恋。刚才你都说们只是学员和教官关系,今天早上说要咬你,只是受到信息素影响。啊,你不会不知道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他最后句显得惊讶且混蛋,傅思衡目光沉沉地看他会儿,说:“是这样最好。”
他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严荀探究地看看他,不经意地说:“你很失落吗,傅教官?”
当时傅思衡没有现在这大度,于是故意把作业全写成错误答案,等他抄完之后再改回来。
严荀被老师拎着耳朵骂通,回来后精神萎靡,傅思衡冷漠中带着
傅思衡因为他刚才话,想起那股温暖诱人琥珀麝香,不禁觉得心口发热。
他赶紧摇摇头,分化期太磨人,看来明天还需要用点抑制剂,起码把集训撑过去。
晚上傅思衡准备睡觉时,纱窗传来声响动,紧接着砰地声,似乎有什东西被扔进来。
他起身看过去,只见靠窗书桌上有包东西,用黑色塑料袋装着。
傅思衡探身看看窗外,外面黑漆漆片,并没有人。
“没事就出去,要休息。”傅思衡不想理他。
严荀悻悻地转过身,却听见他说:“等等。”
他顿时眼睛亮,回头道:“怎?”
傅思衡说:“去跟罗树道个歉,态度好点。”
严荀:“……”他心里已经把罗树大卸八块,道个屁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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