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衡深吸口气,说:“没有这回事,你先把自己事情处理好。易风北今天早就回去,他说不好意思跟你同班车。”
师远洋:“?”
傅思衡面无表情:“他说你不必四处散播你们在起谣言,他还没有心理准备,但是会好好考虑。”
师远洋:“???”-
傅思衡中午就出院,训练员开车来接他。路上他都没怎和严荀讲话,倒是训练员问他眼睛怎青块,是不是昨晚碰到哪里。
师远洋边奇怪地看着他背影,边推门进病房,脚踢到扔在门口枕头。
傅思衡寒着脸坐在床上,领口竖起来围住脖子,旁边柜子上东西摔得乱七八糟。
师远洋捡起枕头,难以置信地说:“怎,严荀惹你生气?”他很少见傅思衡这样发火。
走到床前,他又挥挥手:“怎股子奶味。”
傅思衡脸色更加难看,起身道:“护士说可以出院,你也收拾下,尽快回学校吧。”
师远洋提着粥回病房途中,听见门口有护士在喊。
“傅先生,您冷静点!不要动手,这里是医院!”
“天哪,严……您没事吧?”
里面传来哗啦啦砸东西声音。
师远洋刚想停下来看会儿热闹,忽然发现那是他家病房。
严荀萎靡不振地敷衍过去,时不时偷瞟眼傅思衡,觉得自己大概彻底冒犯到他。
回到集训营后,学员们纷纷跑出来迎接傅思衡。
由于封闭化管理,任何人没有出入证明都不能私自下山,他们七嘴八舌地关心着。
“傅教官,你没事儿吧?还难受吗?
“你真没事?”师远洋看看他,觉得气色比昨天还要糟糕。
傅思衡摆摆手:“只是淋雨感冒罢,回去别和院长夸大其词。”
师远洋应,悄悄打量他道:“小衡,你和严荀是怎回事啊?”
傅思衡正准备换衣服,扣纽扣手顿:“们没什。”
“当然知道你们没什,”师远洋说,“两个alpha能有什,你又不会搞aa恋。不过他对你态度挺奇怪,如果你是个o话,都觉得他喜欢你。”
他卧槽句,走过去看见严荀捂着眼睛,低头站在走廊上,病房门关得死紧。
“发生什事?你怎站在外面?”师远洋诧异道。
严荀捂着右眼,头脑清醒许多,声音颤抖地说:“没事,你进去吧,记得让他吃饭。”
护士:“……您还是跟去敷个药好。”
严荀被,bao打顿,安静许多。也没什易感期症状,垂着头跟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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