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安慰道：“真是坏，殿下定要将他绳之以法。”
汉王大受安慰，还要王妃亲亲抱抱。
王妃
都允
她，汉王欢喜，王妃很好，每日都好，但今日尤其好。她歪歪身，枕在王妃膝上，听她说自季温那处问出什
来。
卢尚书见搜出赃物来，很是松口气。
王妃看着她，笑而不语。
汉王整个人都贴到王妃身上，季温自知罪无可赦，自不肯认罪，余者大大小小干官吏皆是从犯，亦是口咬定不知那数十万两白银从何而来。卢尚书乃是刑部主官，自有番审问犯人
看家本领，倒是真叫他问出两个，却都是小吏，只知少许皮毛，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汉王原打算明日再审，但王妃去过，必是有结果。
她不急着知晓结果，倒很好奇王妃是如何审问，缠着王妃要知道。
王妃叫她纠缠不过，只得说：“摄魂。”
并关押起来，命人分别讯问。
日之间东城郡大小官吏统统下狱，动静之大，举城瞩目，想必不出两日，便可口耳相传得人尽皆知。
除却赃物，并未查出旁，汉王也不灰心，晚间兴高采烈地回郡衙。
王妃自内室走出来，见汉王回来，笑吟吟道：“殿下今日好生威风。”
汉王开开心心：“这下大家都知道，季温所作所为，并非出于
命令。”
汉王呆呆，不大明白摄魂为何意，只猜到大约是种法术，又问：“如何摄魂？”
王妃便与她描述回，何为摄魂，又如何摄魂。
汉王听得愣愣，半晌方惊叹：“好厉害。”
王妃留意她神色，见她唯有赞叹钦佩，并无什惧怕忌惮，不禁摸摸她脑袋，当做种奖励。殿下从前那般怕妖，光是听人在夜间说起鬼怪志异都会吓得不敢出声，唯恐妖怪从故事中钻出来捉她去。可如今，听她详细描述起所谓妖法，竟也不怕。
汉王被摸脑袋，并不知是王妃奖励她，仍是十分满足。她蹭在王妃身边不肯走开，与王妃抱怨：“季温到处与人说是受指使。”
她不在意声名好坏，从前朝内外都称她无能，她也不大去理会，却偏生尤其在意那山间小村中名垂垂老矣老者，名面黄肌瘦小儿如何看待她。
又察觉王妃新换衣衫，并非晨间所穿那身，不由奇怪：“阿瑶，你出门去？”
王妃点头，替汉王将长冠取下。汉王低首，待下长冠，又问：“去何处？”
“狱中。”王妃答道。
汉王双目亮，蹭到王妃身旁，伸手抱住她手臂：“你审问季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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