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熙竹很快回她：“没有。她以前也接兼职，但是没有现在这
夸张。”
“那你知道为什吗？”
陈熙竹像在犹豫什，对话框沉默
好
会儿，“正在输入”才显示出来，正在输入许久，又消失。
分钟过去，时懿险些以为陈熙竹不会回她，陈熙竹
气泡终于跳出来：
“你这聪明，想想应该可以知道。”
发梗，心像是被锉刀狠狠挫磨着。她坐起来，静静地看好久，伸手把傅斯恬放在枕边手机取过，长按关机。
六点半，手机屏幕还是亮起来，时懿赶在震动响起前关掉闹钟。傅斯恬沉沉睡着，时懿眼神很柔，把手机放回她枕边，帮她拉上床帘，不透点光进去，而后轻手轻脚地下床。
简鹿和与尹繁露陆续起床，时懿压低声音和她们打招呼：“斯恬可能要睡过头。早上课
和她就不去，老师要是点名话，就说们请假，下节课会把假条补给她。”
简鹿和打趣：“时懿，你这也太溺爱吧。”
尹繁露倒是十分理解：“斯恬是该好好补个觉。熙竹前几天还问，斯恬最近是不是经常熬夜，她担心斯恬申请工作量太大，好多都是别人不愿意接急活。”
时懿眸色转暗，在心底里沉沉地叹口气。
简鹿和与尹繁露出发去食堂，时懿洗漱完坐在书桌前，准备点两份外卖。菜品都挑好，下单前，她看着结算金额，想到傅斯恬彻夜劳作，忽然不是滋味，点不下去。
她打消点外卖心思，用奶粉泡燕麦片。
等待放凉时间里，她久违地点开陈熙竹头像。
她问陈熙竹：“熙竹，斯恬最近经常熬夜。不好直接问她，担心给她压力。她以前工作量也这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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