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程让说。
他只是觉得自己何德何能有个陆斯闻喜欢自己,陪着自己。
梦样。
离开北城前天樊舟从海城回来,特意来见两人,比陆白还要郑重其事地跟程让道歉:
“程让真是对不住,当初是不得已啊,要不是当初因为妈做手术求他帮忙欠这大个人情,也不至于跟着他起诓你,还特拿以前事儿直刺激你留下,都臊得慌,别往心里去,是哥错,以后有什需要帮忙尽管说,这件事儿哥欠你。”
程让也解释不他为什会如此。
关于医生事情程让后来又劝过陆斯闻几次,到最后陆斯闻听得都无奈,问他:“你是不是不想和在起?是不是烦?”
“怎可能?”程让解释:“只是……”
“那就不要再说。”陆斯闻说:“你再这下去,都感觉你要随时把丢下跑路,提前说好啊,你要是跑就更不可能回去做医生,定会去找你。”
陆斯闻不是说笑,他是真要直陪自己,意识到这点时候程让也不是没有想过就此在北城留下来,自己留下来就是最完美解决方式,两个人还在起,陆斯闻也可以继续做医生。
程让闻言只是笑笑:“舟哥,真没在意,你不用跟说这个。”
樊舟瞪陆斯闻眼,警告他:“好好对程让,别老算计来算计去,再有下次,都不会放过你。”
那天樊舟和陆斯闻都喝不少,只有程让刚拆线被陆斯闻要求不许喝,他依旧没什话,只是听陆斯闻和樊舟说,偶尔也插得上两句,大多数都是沉默,直到晚上十点多,樊舟才说要回家。
陆斯闻也喝醉,躺在沙发上像是睡着,程让便送樊舟离开,楼下代驾还没到,程让便陪着樊舟站会儿,樊舟迷迷糊糊地却还在为陆斯
可这个地方于程让来说意味着什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他不愿意留下,也不能。
所以最后最后程让还是自私,还是任性,他选择离开北城,带走陆斯闻。
程让选择目地是拉萨,陆斯闻也没有问他为什想去,只是询问他想坐火车还是飞机,程让说火车,陆斯闻便订后天车票,闲来无事还做起攻略:
“原本以为冬季去可能会不好,但看攻略才知道冬季才能看见真正西藏,而且住宿也不那紧张,还有个月过年,应该没什人,们可以好好逛逛。”
程让看着陆斯闻,什也没说,只是看着,陆斯闻察觉到他目光看过来:“怎这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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