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陆斯闻说:“去太长时间,两分钟再不上来,就下去抓你。”
程让看着他没说话,陆斯闻眼里笑也渐渐隐去换成认真神色:
“程让,太怕又次找不到你。”
句话使程让心酸又甜,甜又酸,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上前抱住陆斯闻:“不会,不会让你找不到。”
陆斯闻没想到程让会抱自己,酒精让他反应迟钝,却很快反应过来回抱住程让,气息就吞吐在他耳边位置:“你说。”
闻说话:
“程让,看得出来你还在为老陆辞职事情有压力,可觉得大可不必。”
程让闻言看向樊舟,樊舟便笑笑:
“你是没见过老陆这十年是什样子,说他是机器也不为过,除工作没有点生活,偶尔叫出来起聚聚吧,就坐在角落里自己喝酒,别人说什才应两声,要不是们这些人从小玩到大,早就跟他不来往,太没意思。”
“老陆没你这十年他像个行将就木老人,如今枯木逢春虽说有失去,但们都看得出来,他得到远比失去多,他觉得值得,们觉得挺好,你就不要有压力,他33岁,又不是三岁,不至于连这点事儿都分不清楚。”
“嗯。”程让应这句:“说。”
代驾来,樊舟迈步离开,临上车又回头对程让笑笑:
“兜兜转转十年又站在起,想必也分不开,你们好好。”
樊舟离开,程让在楼下站会儿才回楼上,却不想刚迈步上到四楼半就看到陆斯闻在门口站着,程让还以为出什事儿,急忙迈步上前:
“怎?怎在这里?”
陆斯闻大概是真有点喝多,靠着墙神色有些慵懒,原本闭着眼睛,听到程让声音才缓缓睁开眼睛,那眼睛里是带着笑,他就那看着程让,眨也不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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