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面包车里拿工具过来,随手扔在车旁边,然后躺在躺板车上就滑进车底,不到半分钟时候又滑出来,年轻人见此有些紧张:“修不?”
“能。”
程让看眼漏油位置,又结合这人刚才说情况怀疑是油箱里油泵密封圈出现问题,造成油管损坏,但这个车型油泵般都
程让回头看过去,个20左右年轻人正不爽看着自己,头奶奶灰,身上衣服也都是潮牌,很嘻哈风格,看着自己表情应该是把自己当成偷车贼。
“这车是你?”程让问他:“你打电话需要修车?”
那人脸不爽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瞬间笑成花:“猛男汽修吗?是是是,叫,来得这快吗?还以为要等半天呢。”
看来是他打电话,虽然声音和电话里不太样,但有声音就是会有差别,程让没再让自己去想是庆幸多些还是失落多些,直接进入正题:
“什问题?”
斯闻,只是和记忆中有几分像,但这几分相像也足够程让乱,因为在这通电话之前他甚至不知道陆斯闻还能对自己产生这大影响。
毕竟他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再想起过陆斯闻。
程让没放任自己想太长时间,收拾点东西放在曹猛那辆流动修车面包车上,拉下卷帘门便向省道路口开去。
这是个不太发达小县城,路挺烂,面包车也没个减震,路开到省道路口,有段路震得程让屁股都麻。
远远地就看见路口处停着辆黑色SUV,车旁边不见人,不过这大热天坐在车里也正常,程让把车开近些时候第眼瞄向车牌:北A90615
“漏油。”年轻人说:“出来之前刚加满油,开百十来公里就显示不行,停会儿车底就又漏滩,本想着开到城区里去修,但发动不。”
程让淡淡应声便蹲下身单膝跪下往车底看眼。
“能修吗?”年轻人也跟着蹲下来问句。
“先看看。”程让应句就迈步回到自己面包车边去拿工具。
程让虽然不是修车工,但这几年里他也在汽修厂里做过学徒,曹猛店里太忙时候他也帮过忙,算得上是编外人员。
北城。
程让心又紧些。
面包车停在越野车五米外地方,程让熄火,却在驾驶座上坐会儿才推开车门走下来。
越野车里没有人,车窗贴着单向膜,程让趴在窗户上往里看看也没看出什来,刚想起身身后便有喝自己声:
“喂,你谁呀,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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