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让困得很,昨天来帮喝酒,天都亮才走,他作为酒吧老板提前让暑假工先回去,自己直陪着到天亮,躺下还没两个小时就被叫起来,他得回去睡会儿,要不然今天晚上都得完蛋。
费些功夫才将那些东西塞回店里,准备转身离开落下卷帘门时候店里电话却突然响起来。
这年头几乎找不到固定电话,可曹猛是个念旧人,直没舍得拆除报停。这个时候打电话来除客户没别什人,估计是打曹猛电话没人接才拨固话,程让走过去接,开口想要告诉对方老板不在,但话还没有说出口,电话那端就传来声音:
“猛男汽修吗?车坏在下省道路口,能过来修下吗?”
因为这个声音程让像是被钉在原地,太过于诧异,以至于他都忘记自己要出声回应。
十年后
卷帘门被哐哐砸响时候,程让在二楼小休息室里刚睡下还不到两个小时,他把被子扯过脑袋却依然阻隔不魔音入侵,坚持两分钟楼下还在孜孜不倦,无奈之下只能起身下楼。
卷帘门被推上去,早晨刺眼阳光还未让程让看得清门口站着是谁就被塞串钥匙在怀里:
“媳妇儿要生,得赶紧去医院,你帮把店收拾下,谢谢。”
曹猛说完就带着他快200斤身肉跑向路边车,走。
“喂?”电话那端人并不知道这边发生什,他只得重复遍:“是猛男汽修吗?”
“是。”程让声音开始下意识地紧绷,清清才再度开口:“现在过去。”
对方说谢谢,程让便挂电话,然后站在原地许久都没有动作。
已经过去十年,他们没有做到像模范恋人那样做回朋友,他们直都没有联系,甚至还失去对方联系方式。
所以就连程让自己也根本不确定电话那端人到底是不是陆
程让站在门口,整个人都还是懵,直到旁边小超市老板过来开门跟他打声招呼他才回过神,淡淡应声迈步去曹猛店。
猛男汽修。
程让每次看到这个名字都替曹猛感到羞耻,但曹猛却觉得非常符合他气质。
说是家汽修店,但其实什业务都接,自行车电动车他也能修,店面不大,就曹猛个人,或许是为人讲究,生意很不错,但程让也不是很清楚为什曹猛每天那辛苦,身上肉却依旧跟他不离不弃。
曹猛是个挺勤快人,才6点多点就已经开店门,差不多所有工具都摆在门口空地上,也难怪他非要找人帮着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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