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确定。”
“杰瑞,你知道你在哪儿吗?”
妈,他差点儿忘这房里不止他个人。他转身面向这个男人,说:“就是累,仅此而已。”
“你要不要打个盹儿,杰瑞?”
“几点火车?”
“还来得及。如果你打个盹儿,醒来后感觉会好些。”
往外冒。“为什手表不见?还有钱包和护照也不见!更严重是,”他说,“真不喜欢给人提意见,但你们实在应该考虑下这里安全问题。”说着,他脸红,他能猜到这人会有什反应:“什?这个连裤子都忘穿家伙还敢说这样话?”他决定保持咄咄逼人势态,继续闹下去。“要叫警察。”他说。
“别担心,杰瑞。你什也没丢。咱们进屋吧,坐下来谈谈。”
“东西在哪儿?”
“会解释给你听。”
杰瑞摇摇头:“没时间,要赶火车。”
“那东西呢?钱包、护照还有手表在哪儿?”
“安全,它们都很安全。”
“宿醉得厉害。”杰瑞说,不过那感觉更像头疼而非宿醉。他用手指揉揉太阳穴。突然,他觉得面前男人有点儿眼熟:“你是叫德瑞克吗?”
“是艾瑞克。”艾瑞克说。
“你确定?”
“好,咱们坐会儿。”那人这说着,让杰瑞想起汽车推销员:“来嘛,只是带她兜兜风,让她感受下,把车开到空旷开阔公路上是什滋味。”
“他妈不想买车!”杰瑞叫嚷着说。
“来吧,杰瑞,咱们先坐下。”
他们走进房间,映入眼帘是个摆满他作品书柜,他觉得有些怪怪,但后来又觉得这很正常:酒店员工定看出他经常出门旅行,所以他们尽力营造种家温馨氛围。他对此表示感激,但这也无法抵消这里存在安全隐患。接着他在张照片旁看到张他和伊娃合影,伊娃正抱着把吉他,两人都显得神采奕奕。
窗户旁有两把扶手椅。窗外天空飘着朵朵白云,排排树木延伸向看不见远方。杰瑞忽然想,树木集合名词是什来着?他觉得是“大片”,这个想法让他有些沾沾自喜,他又想到树木集体名词应该是森林,或者是树林、灌木丛、果林,或者是其他东西。他们坐下来,电视里正播报昨晚那宗谋杀案新闻,被害女人长着头像桑德拉金发,脖子上戴着条项链,上面挂着个黄金四叶草吊坠,桑德拉是不会佩戴这种首饰。他为这个女人感到悲哀,为她家人感到悲哀,也为整个人类感到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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