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眼神真好,竟然能看出我有心事,”郭守云取笑道,“不过我整天都有心事,你总不会是现在才看出来的吧?”
尼基塔翻翻白眼,没有接口,不过她却能够感觉到一点,那就是郭守云虽然有心事,但是他现在的情绪很好,很愉快。
“尼基塔,你记住一件事,回头告诉拉丽萨,让她最近一段时间把各州的负责人召集一下,开个小会,”和尼基塔调笑了几句,郭守云将话题转到正事上,“这些家伙现在估计该感到茫然了,咱们必须给他们定好调子,别整天莫斯科前莫斯科后地跟着跑。就像刚才那个拆除塑像的工作,我的意思是不要理会莫斯科的什么命令,且不说那些塑像本身有什么象征意义,但是这笔拆除费用估计就不是小数目。有这些钱拿来干点什么不好?难道那些塑像、纪念碑的拆除了,他们的财政困难问题就能解决了?不妨让拉丽萨明白的告诉他们,他们要包情妇、要养私生子,这些钱我都可以给,但是要拆这些东西,我可没
听说市z.府下令要拆除列宁和斯大林的雕像,他们就赶来阻挠,我们正准备把他们赶走呢。”基玛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回答道。
“是嘛,”郭守云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估计也不可能所有人都同意这项拆理命令,这些雕像啊纪念碑的,都已经树立几十年了,就这么拆掉多可惜啊?依我看啊,你们也先别拆了,回头我去问问瓦什尼科夫,到底怎么回事再说吧。”
基玛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一连声地说道:“唉,好好好,其实我也觉得拆了挺可惜的,这可是列宁同志的塑像……就按郭先生您的意思办吧。”
“那就多谢您啦……基玛警官是吧?”郭守云的脸上再次露出笑容,他一边缓缓腰上车窗,一边心不在焉地笑道。
“是的,是的,郭先生,”似乎巴不得郭守云能够记住自己的名字,基玛连声说道,“郭先生慢走,您放心,我马上就让他们把工作停下来……”
“还警官,典型的小人。”车子重新开动起来,尼基塔回头朝后车窗看了一眼,不无鄙夷地说道。
“别这么说,”郭守云瞟了身边的女人一眼,皱皱眉头说道,“人家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罢了,如果有可能的话,又有谁愿意夹着尾巴做人呢?”
“哦?”尼基塔扭过头,困惑地看着郭守云,她可是很少从这个男人的嘴里,听到如此有人情味的话。
“怎么啦?为什么这么看着我?”郭守云察觉到女人目光中的异样,他诧异地问道。
“噢,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先生现在好像有心事。”尼基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