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玛哪知道尼基塔在笑什么啊,他有心瞧瞧车里那个发笑的女人是谁,可是又没那个胆子,犹豫片刻,他讪笑道:“嘿嘿,那倒不清楚了,不过今天这个拆理任务,听说是从莫斯科那边传下来的。这不,要拆的就是这些雕像,什么列宁的、斯大林的,听说十月广场那边的纪念碑也要拆掉,无名烈士墙也要拆,工程挺大的。”
“这都要拆?”郭守云故作惊讶地说道,“那十月广场上,把纪念碑拆了,无名烈士墙也拆了,还剩什么呀?”
“那就不知道了。”基玛显然揣摩不透郭守云的心思,他歪头想了想,双手一摊,无可奈何地说道。
“那这些人又是干什么的?”扭头朝那些老兵看了一眼,郭守云接着问道。
“这些都是当年的老兵,
几,但是对于市内的*员、警察以及黑社会团伙来说,眼前这辆车却是必须认得的。
中年警官显然也知道车上坐的是什么人,他在扭头的那一瞬间,脸上的表情明显变了。
一把摘下头上的警帽,小心翼翼的拢了拢额前的发穗,这警官堆砌一脸的谄笑,屁颠屁颠的朝车子这边跑过来。
“郭先生,真对不起,耽误您的时间了,”跑到车边,警官隔着刚刚摇下一半的车窗,对坐在车内的郭守云躬身说道,“你放心,这路马上就能疏通,我……”
“没关系。”不等警官把话说完,郭守云已经微笑着打断了他的话。
“警官,”将刚从口袋里掏出来的一包荷兰小雪茄隔窗递出去,郭守云假意询问道,“今天不是周末吗,你们不休假,都赶到这来干什么?”
“谢谢郭先生,先生叫我基玛就可以了,”警官显得有点受宠若惊,他双手将烟接过去,讨好似地说道,“哎,本来是要休假的,可这不是市z.府刚刚下了命令,要我们治安局配合市政工程局的拆理工作,所以临时取消了休假吗。”
“哦,拆理工作?”郭守云笑道,“怎么,瓦什尼科夫有了新的财政预算吗?他前两天还抱怨说市z.府无米下锅呢,今儿怎么就有钱搞工程了?”
“噗!咳咳……”坐在旁边的尼基塔一个笑没忍住,还呛了嗓子,顿时在车里咳嗽起来。
郭守云所说的瓦什尼科夫,就是哈巴罗夫斯克的现任市长,这家伙是典型的贪,,g一个,前两天他借口市z.府财政过于紧张,从传媒集团账面上借走了七万卢布。可后来听雅科夫说,这老东西根本没把钱转到市z.府的账面上,而是直接划给了他的一个情妇。这事尼基塔跟郭守云说过了,他当时笑了笑没说什么,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又拿出来搞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