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而这对贝尔纳也将同样有效。再说,”他改为比较温和语气补充说道,“很难说贝尔纳来这里就是为参加这次会见。孔克修道院院长来信中也写到,他到意大利来是为继续南下。他还告诉,教皇还请勒普热红衣主教贝特朗从博洛尼亚来这里担任教廷使团领导。也许贝尔纳来这里是为跟贝特朗会晤。”
“从全局来看,这样更糟糕。贝特朗在意大利中部大肆镇压异教徒。这两个反对异教徒斗争领军人物会晤,将宣告在全国范围内掀起股更加猛烈、最终将全部肃清方济各会运动……”
“们得立刻把这情况禀告皇帝,”院长说道,“不过,按目前情况,还不会有迫在眉睫危险。们得多加警惕,再见。”
院长匆匆离去,威廉缄默不语地待在那里,而后他对说道:“阿德索,首先们尽量别慌张。匆匆忙忙解决不问题,应该把许多个人哪怕是点滴经验累积起来。这就回实验室去,没有眼镜,不仅读不手稿,今晚回藏书馆去也不方便。你去打听下,看有什有关贝伦加消息。”
这时,莫利蒙多尼科拉迎着们跑来,他带来极坏消息。就在他试图把威廉寄予极大希望那个镜片磨得更好些时,镜片破;另片原本可以取代它镜片,又在他往镜架里面装时候碎裂。尼科拉绝望地对们指指天空。已经是夕祷时分,天色正在暗下来。那天没有办法再干活,又浪费天时间。威廉痛心地思量着,极力压制着(这是后来他向供认)想掐死那个无能玻璃工匠冲动。再说,那人已经觉得自己丢尽面子。
们丢下肚子委屈玻璃工匠,去打听有关贝伦加消息。自然,没有人找到他。
们感到束手无策,在庭院里散会儿步,不知该怎做。过会儿,见威廉目光朝天茫然地凝神沉思,仿佛他什都没看见。刚才他从僧袍内取出几个星期之前见他采集来药草,咀嚼着,像是要从中吃出某种可使他沉静又激奋成分。他真显得心不在焉,但他两眼不时闪烁着亮光,也许在他空白大脑里浮出新主意;然后他又沉浸在那种特别而又积极思索愚钝状态。忽然他说:“当然,可以那样……”
“什呀?”问道。
“在想个在迷宫里确定方位办法。实行起来不简单,不过可能有效……出口毕竟就在东面角楼,这们已经知道。现在你假设下,要是有种仪器能告诉们北面在哪里,那事情会怎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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