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治帝国国君。但就在同天,在美因河对岸,莱茵河公爵和科隆大主教推举奥地利腓特烈为国君。个皇位两个皇帝,个教皇两个皇帝:形势确混乱不堪……
两年之后,在阿维尼翁选出新教皇——七十二岁高龄卡奥尔雅各,教名是约翰二十二世。愿上帝再也别让任何教皇取这个让善良人无比憎恨名字。作为法国人,他忠于法国国王(那块腐败国土上人总是考虑他们私利,不能视同仁地把整个世界看作宗教圣地),支持腓力四世反对圣殿骑士团。国王曾控告(认为是不公正)圣殿骑士团人犯下极端可耻罪行,以伙同那个背叛教皇侵占他们财产。当时,那不勒斯罗伯特[6]也牵连在整个阴谋之中。他为继续控制意大利半岛,说服教皇不承认任何个德国皇帝,这样,教皇就保住统领地位。
三二二年,巴伐利亚路德维希打败他对手腓特烈。对约翰二十二世来说,此时个皇帝比当初两个皇帝更可怕。因此,他开除路德维希教籍,而路德维希反控教皇是异教徒。必须说明是,正是那年,在佩鲁贾召开方济各会全体修士大会。他们会长,切塞纳米凯莱,接受“属灵派”[7]恳求(对此,以后还有机会再谈),宣称基督清贫是信仰真谛所在,若他跟门徒曾占有过什,那仅仅是ususfacti[8],是旨在捍卫修士会善德和纯洁正确决断。这令教皇相当不悦,或许因为教皇从中隐约看到这种教义会使身为教会之首他所遵奉教义摇摇欲坠。他反对帝国有选举主教权力,而对神圣王位,他主张教皇可以加冕皇帝。也许是由于这些或者其他别动摇他统治原因,约翰二十二世于三二三年以谕旨《当某些人中间》谴责方济各修士会主张。
猜想,路德维希就是由此看出方济各会是教皇敌人,是他强有力盟友。方济各修士认定基督清贫,从某种程度上使帝国神学家们——帕多瓦马西利乌斯[9],让丹约翰[10]——思想更加有生命力。最终,在叙述事件发生数月前,被打败腓特烈签署协议,路德维希南征意大利,在米兰接受加冕。期间,路德维希与韦斯贡蒂家族发生冲突,尽管这个家族曾支持并欢迎过他,使他得以包围比萨城。他也曾任命卢卡[11]和皮斯托亚[12]大公爵卡斯特鲁乔为皇室代理(认为他做得不好,因为除法焦拉乌古乔内,也许从未见过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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