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肯定是,在认为是星期二,但实际是三月二十三日星期三那天,那个叫吉洛人来找伪造那份博纳富瓦遗嘱。那天本来是二十三日,可却以为是二十二日。那二十二日发生什事呢?塔克希尔是什人或是什东西呢?
至于星期四要去拜访那位德吕蒙事就更是无从谈起。在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情况下,又怎能去见人呢?应该藏起来才对,直到弄明白自己是谁为止。德吕蒙……反复告诉自己,定非常熟悉这个人,但当努力想起他时,脑子里却像灌酒样,迷迷糊糊。
们来做些假设,对自己说。首先,达拉·皮科拉是另外个人,他出于某些神秘原因经常
这说明他确被焦虑情绪所困扰。对他解仅限于此。
回到莫贝尔死胡同寓所中,坐在写字台前。与达拉·皮科拉院长生活又是如何产生交集呢?
当然,不得不做出个最为合理假设。和达拉·皮科拉院长是同个人,如果是这样话,那这两套连在起房子就完全可以解释清楚,可能是穿着达拉·皮科拉衣服进入那套属于西莫尼尼房子,在那里脱下教袍,摘掉假发,然后睡着。只是有个细节还搞不懂:假如西莫尼尼就是达拉·皮科拉,那为什对达拉·皮科拉无所知,也感觉不到自己就是他呢?而达拉·皮科拉也对西莫尼尼毫无印象。甚至只能通过阅读这些笔记才能解达拉·皮科拉想法和情感。再者,如果真是达拉·皮科拉,现在就应该在奥特伊才对,住在那座他似乎如指掌房子里,而(西莫尼尼)则对那里无所知。此外,蒂安娜又是谁呢?
除非会儿是忘掉达拉·皮科拉西莫尼尼,会儿又是忘掉西莫尼尼达拉·皮科拉。这并不算什新鲜事。是谁向提起那些关于双重人格事呢?蒂安娜是否也是这样呢?可蒂安娜究竟是谁呢?
打算理出个头绪来。知道自己带个记事笔记本,于是在本子上发现如下记录:
三月二十日,弥撒
三月二十二日,塔克希尔
三月二十三日,吉洛要博纳富瓦遗嘱
三月二十四日,去找德吕蒙?
为什二十日要去做弥撒呢?不知道,相信自己不是信徒。如果个人是信徒话,他应该信些什才对,可信什呢?好像什都不信。所以是个没有信仰人,这才符合逻辑。还是别管那多,有时候人们去做弥撒是出于各种原因,与信仰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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