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是修道院院长达拉·皮科拉。或者说,是那个被全世界认做修道院院长达拉·皮科拉人。但显然不是那个人,因为要看起来像他话,必须乔装改扮。
那条走廊通向何处呢?不敢直走下去。
重读上面这些笔记。倘若上面写东西真是写,那这些事就确在身上发生过。相信这些书面材料。
难道有人给灌迷药吗?是那个布朗吗?极有可能。要就是那些耶稣会士?或者是那些共济会会员?可和他们有什瓜葛呢?
是犹太人!只可能是他们。
间,风格介于单人公寓和卧室之间,家具是深颜色,很简朴:张桌子,条跪拜用垫凳和张床。房门边上有间小厨房,楼梯口是带洗脸池马桶间。
这显然是位教士临时寓所。既然这里和房子是相通,应该感到熟悉才对。但是,尽管这切似乎让想起什,还是感觉像首次来访样。
来到桌前,看见沓装在信封里信件,所有信都是写给同个人:致最尊敬,或非常尊敬达拉·皮科拉院长先生。在信旁边,看到几张直纹纸,上面字迹端庄清秀,近乎女人笔体,与书法风格迥异。这些信内容没有什特别之处,无外乎是为某件礼物而表示感谢,或是定个约会之类。但最上面页纸上文字写得有些混乱,好像是边写,边记录下思考要点。有些费劲地读遍:
切都显得不真实,就好像是另个人,在窥视自己。写在纸上以确定这是真。
今天是三月二十二日。
在这里没有安全感。或许半夜会有人进来,偷走那些衣服,而更糟是偷看这些笔记。没准现在正有人在巴黎走街串巷,让大家相信他就是修道院院长达拉·皮科拉。
必须逃到奥特伊去。也许蒂安娜知道。可蒂安娜又是谁呢?
达拉·皮科拉院长笔记至此为止,令人奇怪是如此机密文件他竟然没有随身带走,
教袍和假发到哪儿去?
昨晚干什?脑子里好像有团迷雾。
也不记得房间尽头那扇门是通向哪里。
发现条走廊(以前从未看见过?),里面全是服装、假发、油膏和油彩,就像是演员用东西。
衣帽钩上挂着件上好教袍,在个架子上不仅发现顶很好假发,还找到假眉毛。脸上打上赭色粉底,两颊略施腮红,又变回自认为是那个人,面色惨白,微微有些发热。苦行僧。就是。那又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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