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价还价——这是赢得商家尊重唯办法。
回到家,心里寻思着今天究竟是星期几。想摘掉假胡子,就像平常自己在家时那样,于是走进卧室。直到这个时候,才发觉好像有什东西不对劲:在斗柜旁边个衣帽架上挂着件衣服,毫无疑问是件神父教袍。走过去,看见斗柜搁板上还放着顶栗色假发,颜色很浅,几近金黄色。
当意识到自己也化装时,便不断反问自己,前几天究竟是把哪个流浪艺人留宿在家里,因为戴那些假胡子根本不是。难道这意味着曾经乔装成阔绰绅士,还曾经假扮过教士吗?可究竟为什把对自己这种第二身份记忆删除得干二净呢?要就是出于某种原因(或许是为逃避道拘捕令),才给自己贴上胡子,而与此同时又在家里留宿个乔装成修道院院长人?但如果这个假修道院院长(因为真院长是不会戴假发)和住在起,他又睡在什地方呢?家里可只有张床啊!要他没住在家,而是出于某种目,在此前天又从这里逃走啦?然后他脱去伪装,跑到只有上帝才知道地方,做只有上帝才知道事……
脑子里片空白,仿佛看见本该记得但又没有记住东西,意思是,仿佛这些都是别人记忆。相信,“别人记忆”是种很恰当表达方式。在那刻,感觉自己变成个置身事外旁观者。有人在旁注视着西莫尼尼,而西莫尼尼本人却突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
别忙,先理理头绪,对自己说。对于个打着卖旧货名号伪造文件、选择住在巴黎最不适于居住街区人来说,收留个把参与阴谋诡计人是不足为怪。然而奇怪是,居然想不起自己收留是什人,这点听起来就不合常理。
觉得需要防患于未然,自己家下子变成个与不相干地方,也许其中还隐藏着别秘密。开始仔细检查这座房子,就好像这是别人住处样。从厨房出来,右边是卧室,左边是客厅,里边摆放是日常家具。个个地拉开书桌抽屉,抽屉里放着干活工具,有各种钢笔、装着各色墨水墨水瓶,还有各个时代、各种规格白纸(或发黄纸)。在书架上,除书籍,还有些存放文件盒子和个旧桃木做圣龛。就在努力回忆这座房子用途时,忽然听到楼下有人拉门铃。走下楼,想要赶走这个不识趣讨厌鬼,却看见位似曾相识老妇人。她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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