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相互偷窃地步,因为没有个市民(除非是从城郊来这里闲逛人)敢横穿这个广场,要不是走路时迈着军人步伐,而且还挥舞着手杖话,那也会成为他们理想猎物。其实,这个地方扒手都认识,甚至有些扒手还会和打招呼,称呼“上尉”,他们觉得在某种程度上和他们是伙,因此不会自相鱼肉。那些风姿不再妓女也会聚集在广场上,因为要是她们仍然受宠话,就会在那些女子啤酒屋里谋生,所以在这里她们只能接待收破烂小贩、地痞和讨厌二手烟草贩子,但是当她们看见位先生穿着得体、头上礼帽刷得簇新时,就会大胆地贴上去,或者直接抓住你只胳膊,凑到你身边,以至于你都能闻到她们身上令人作呕廉价香水味和其中掺杂汗味。这种经历定会让人特别反感(可不想半夜梦见那些妓女),因此每当看见有妓女向靠近时,都会抡圆手杖,仿佛在自己周围辟出个外人难以靠近保护区,她们见状会立刻明白用意,因为她们已习惯于受人摆布,不敢无视这样根手杖。
此外,还有警察署密探混迹在那群人中间,他们是到这里招募告密者或眼线,要就是针对正在策划流氓犯罪行为,以最快速度收集最有价值情报——总会有人把这种事偷偷摸摸地告诉另个人,只是他们嗓门太大,因为他们以为自己声音会淹没在周围片嘈杂之中。但这些人眼就能被识破,因为他们相貌都凶神恶煞般。没有个真正坏蛋看上去像个坏蛋,但他们是例外。
如今,连有轨电车都从这个广场穿过,这里已不再给人以家感觉,然而那些能让你眼就认出家伙依然在那里,依然可以识别,他们或倚靠在某个角落里,或在大阿尔伯特咖啡馆门口,或在附近条小巷里。但不管怎说,自打从每个角落都能远远望见像卷笔刀样矗立埃菲尔铁塔那刻起,巴黎就不再是从前样子。
算吧,又不是个多愁善感人,巴黎仍然有些地方总能让弄到需要东西。昨天早上需要牛肉和奶酪,莫贝尔广场就满足需要。
买完奶酪,从常去那家肉铺门前走过,看见那里居然开着门。
“怎星期二还开门?”边问边走进去。
“可今天是星期三啊,上尉。”那个人笑着回答。连忙道歉说自己搞错,又说年纪大,总爱忘事,那人却说还是和小伙子样,还说如果起得太早,谁都会犯晕。选好肉,付钱,丝毫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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