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他说。
“没关系,”她耸耸肩,“其实这里牵涉到政治——只要我的公爵还未明媒正娶,那么,某些大家族就仍有联姻的希望。还能……”她叹道,“激励人,迫使他们遵从你的意愿,会让你对人保持一种玩世不恭的态度。虽然这很无耻。不过,如果我让他这么做……那就不是他的意愿。”
“我的瓦娜也会这么说。”他喃喃道。这也是真话。他把手掩到嘴边,惊厥般地咽了口口水。他绝没想说出这话,真是千钧一发,差一点就承认了自己的隐秘角色。
杰西卡又开始说话,粉碎了这难堪的瞬间。“此外,威灵顿,公爵实际上是两个人。一个我热爱至深,有魅力、机智、体贴……温柔——是女人梦想的一切;而另一个却……冷漠、无情、苛刻、自私——跟冬天的寒风一样严酷。这多半是他父亲造就的。”她的脸扭曲了,“要是我的公爵出生时那老头就死了,那该有多好!”
两人沉默了,通风机吹出阵阵微风,拨弄着百叶窗,发出轻微的声音。
不久,她深吸了一口气。“雷托是对的,这儿的房间比另外那些区域的要舒服得多。”她转过身,目光扫了一遍屋子,“恕我多事,威灵顿,但我想再把这儿的房间看一遍,然后开始分配。”
他点点头。“当然可以。”他心想:要是有什么办法摆脱掉他们逼我干的这件事,那该有多好!
杰西卡垂下手臂,走到厅门边,在那儿站了片刻,犹豫了一下,然后走了出去。每次我们谈话,他总是在遮掩什么,没有全盘托出,杰西卡想,毫无疑问,是为了保全我的情感。他是个好人。她又有点犹豫不决,几乎要转身回去面对岳,让他说出隐瞒的事。可那只会让他蒙羞,让他知道自己多么容易被人看透心思,这会吓着他。对于朋友们,我该怀有更多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