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关于狗和跳蚤谚语[7]。关于那位演员记得特别清楚,因为曾经用自己话把你对他说法记录下来:“父亲这样说朋友(他根本就不认识他),只是因为他是朋友。当他指责缺乏孩子爱和感恩之情时,完全可以据此加以反驳。”始终觉得不可理解是,你对你话和论断会给带来多大痛苦和耻辱怎竟会毫无感觉,好像你对你威力竟是无所知似。话当然也经常会伤害你,但总是会意识到,它使痛苦,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没法不说出来,说时候就已经后悔不迭。但你却是毫无顾忌地把你话抛出去,你什人都不怜惜,说出时不怜惜,过后也不,人们在你面前可以说是完全失去防卫能力。
可是这就是你全部教育方法。相信,你有种教育天才;你教育对个像你这种类型人很可能会是有效;他会看得出你对他说话中理智所在,从而对其中别因素不必关心,安安静静地照此行事就是。但对于这个孩子,你对吼叫切都不啻是天谕神示,绝不会忘记它,它成判断世界最重要方法,尤其是判断你自己最重要方法。你在身上可以说是完全失败。童年时主要在吃饭时同你在起,所以你给上课大半是关于吃饭时行为课。凡是端上桌子东西,都必须吃光,对伙食好坏不可以说三道四——可你自己经常认为菜没法吃,并称之为“饲料”,说那头“牲口”(指女厨师)把它给弄坏。因为你不是由于特别饿就是由于特别喜爱某个菜而不管烫不烫,总是迅速地、大口大口地吃个精光,所以孩子也必须快吃,饭桌旁笼罩着阴沉沉寂静,只有些训诫不时打破这种寂静。“吃完再说话”,或“快点,快点,快点”,或“你看,早就吃完”。骨头不可以咬碎,你却可以。醋不可以咽下去,你却可以。关键要把面包切好切齐,但你拿着把滴着汤汁刀来切却无所谓。必须当心别让残食落在地上,但你脚底下却落得最多。坐在饭桌旁只可以门心思地吃饭,但你却修剪指甲,削铅笔,用牙签挖耳朵。父亲,请别误解意思,这些本来都是完全不足称道小事,只是由于这个对来说具有极大权威人自己并不遵守他给规定条条,这些小事才给造成心理阴影。这来,世界在眼中就分成三个部分,个部分是这个奴隶居住,必须服从仅仅为制定法律,但又(不知原因何在)从来不能完全符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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