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你根本不关心事呢。”普运哲说。
“但是发现你,发现你在现场。”
两人阵沉默。普运哲手里摆弄着那只小糖盒,但他并没有打开,也没有请陶又佳吃糖。半天,陶又佳说:“昨天晚上和今天早晨都
“因为想到你会给打电话。”
“你是怎想到?”
“肯定你看见在救火,摄像机总是跟踪着。”
“那……能真看见你吗?”
陶又佳话筒悄悄沉默之后,传来声音说:“下午吧,四点钟,在办公室。”
起听筒还是希望没有人拿起听筒,她差不多有种临阵逃脱之感。但是她没有扔电话,因为电话没有人接。她放下电话心中才轻松下来,接着便是无尽失望和种模糊不清委屈。正是这种失望和委屈再次鼓起她勇气,她又给他秘书沈强打电话,但是沈强电话也没有人接。
任何个打电话人都会遇到没人接电话时候,只有当你首先从心灵上改变你这电话性质,你才会生出与从前完全不同感觉。陶又佳此刻就在自己房子里改变她给普运哲打电话性质,她把自己弄得焦躁不安昏天黑地。
这时电话铃响,陶又佳忽然想起今天她本应该早点赶到单位,编辑部要商讨纪念《星探》创刊五周年并出专号事。她看看表,已近九点,她想如果是主编打来,她就在电话里撒个小谎解释下她为什要迟到,女人小谎本是很多。她拿起话筒,得知对方不是主编,电话是普运哲打来。
她惊喜得有点发懵,她把话筒贴在耳朵上时说不出话来。
普运哲说:“喂,你怎不讲话呀,你是陶又佳同志吗?”
陶又佳放下电话,不知该做什。开始打电话时也许她并没有想提出要见普运哲,但是她突然提出;她更不曾料到普运哲会这样直白地答应她,但是他答应。这使她又次想到,她向丘晔宣布果真不是自作多情。
下午四点钟陶又佳走进普运哲办公室,这次他们是面对面地坐在沙发上。她观察他阵说:“你头发怎?”
“也许是被火烤吧。”普运哲说。
陶又佳发现普运哲有绺头发被灼得很焦。
“还以为你会被烧伤呢。”她说。
“是,是。看见你救火,你切都好吧?”她说。
“切都好。”他说。
“……你现在在哪里?”她说。
“还在现场,有些事还要处理,起火原因还没查清,是用手机给你打电话。”他说。
“你为什要打这个电话?”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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