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相当委婉说法,事实上,去年纳维星区所有上报就都非常敷衍,每个月例行通报明显捏造数据不说,别星区都有短则五十页,长则上百页年终汇报,按理说,纳维是唯个没有“蝶”监管区域,报告理应更加详尽才对,结果他们八页纸就打发——其中两页还是目录,页是撰写者名单。
到今年,整个纳维区干脆没声。首都星上半年连续发出去过数封质疑信,封比封措辞严厉,全部石沉大海。今年中旬,最高议院曾经派遣特派专员前去调查情况,结果专员连纳维星区都没能进得去,更不要提到主星纳维星上见总指挥官或者分议院人——尽管现在所有人都知道,纳维星区现在是由纳维军区总部在管,所谓分议院怕是已经不存在。
特派专员汇报情况后,最高议院震怒,动用军事力量强行进入纳维区议案路上递到列席议员会议圆桌上。可惜那时候正值“人工智能疑似恶意误判事件”周年,虚拟社区上舆论风波又起,他们被这分去不少精力,同时也有深深顾虑和忌惮——无论前因如
”
因特伦垂首恭敬地闭嘴。
钟晏敷衍地对费恩道:“再会。”
“别。希望别有再会。”费恩没好气地说,激活车控制屏走。
“怎是你?”钟晏走在回办公区路上,随口问道,“拜耳呢?”
这次出行,由于是最高学府主办,活动性质特殊,许多被邀请嘉宾都带上自己心腹中同样出身最高学府校友,卖个人情,让这些同样优秀,只不过资格还不足够被邀请回校人也有机会参加这场盛宴。钟晏也不例外,他带上自己直系下属中出身最高学府拜耳和特伦因两个人。
拜耳原本就是钟晏第助手,特伦因就比较幸运,他其实是去年机缘巧合下刚刚进入最高议院,进来就在列席议员手下做事,虽说是在最新晋列席议员手下做最边缘工作,但谁不是这爬上来呢?这个起点之高已经足够让他所有同龄人望其项背。
“拜耳前辈有些不舒服。”特伦因恭敬地说,“好像是胃病犯,所以来接您,还有……早上首都星来讯,他让替他向您汇报情况。”
钟晏拉开办公桌椅子坐下,打开桌上处理工作用虚拟屏,道:“知道,会儿结束你叫随行医生给他看看,让他多休息。开始吧。”
特伦因道:“是这样,快到年底——今年整年,纳维星区分议院和纳维军区总部,都没有,呃,没有任何消息。这眼看又快年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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