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刚才差点撞上旁边那辆,你没看见?说你还能再淡定点吗?你要是在车上出事,十分钟后新闻头条就是‘纳维军区高级军官谋杀列席议员’,特能不紧张吗?”
那年轻随行助理见车停稳,过来给钟晏开门,向费恩点点头,公式化地道:“西斯特副官,感谢您亲自跑趟,也请代为转达对亚特总指挥官感谢,感谢他昨晚巧遇议员时热心救助。”
费恩噗嗤声笑,摆摆手道:“没事没事……就是奇怪,你们议院人每次说这套时候自己不觉得累吗?”他和这位年轻随行助理目光对上两秒,随后两人都不动声色地移开,费恩转向钟晏问:“说钟晏,这个是你们哪个工作人员儿子吗?成年没有啊?”
那年轻人脸上公式化微笑挂不住,不等钟晏说话,他就带着些恼意开口道:“已经二十四岁,成年四年,西斯特副官。”
他好像还要说点什,钟晏淡淡道:“因特伦。
个结局在他心里糟透,艾德里安不再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那比现在还要糟糕百倍。昨天,他刚刚见到艾德里安时,对方忽略他,与他擦肩而过,那是他这多年最害怕时候,比当年疯狂地联络艾德里安,发现自己所有通讯方式都被他拉黑还要害怕——他怕时隔七年,艾德里安已经释怀,决定放下仇恨。好在,后来他知道,那不过是装出来冷漠,艾德里安还是恨他,咬牙切齿地恨着。
这想,钟晏几乎要庆幸当年处理方式,至少——
“现在,至少他恨。”他轻轻道。
既然飞镖正中靶心,根本没有和解可能,那就恨吧。艾德里安是他生命里第个,唯个,真正在乎他人。做不成朋友,哪怕是当仇人也好,他无论如何,都绝对不可以失去这份在意。
钟晏联系过自己人开门放行,费恩直接将车开进他飞船内部停车场,有个年轻男人已经等在那里。
他虽然穿着身西装,但看着像是个出席答辩会学生,头蓬松棕褐色短发,戴着副黑边框眼镜,满脸温润书卷气。
费恩看清他脸那瞬间,操纵控制屏幕手下滑,险些撞上别车。
他感觉到钟晏从自己终端虚拟屏上移开目光看向他。
“你们这个停车场什鬼设计。”费恩骂骂咧咧道,“那个反光镜后视!是说——后视镜反光!”
钟晏扫眼停车场内,目光在除他们以外唯个人——自己随行助理——身上停留两秒,问:“你紧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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