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肯真问。达尼埃莱说他结婚,有两个孩子,都是男孩,个七岁,个九岁,说这话时他脸上点表情都没有。
“或许只有那些真正能够与人共处人才会有这种遗世独立神态,”康妮说,“其余人多少都有些病态,他们得混迹人群里才行,像乔瓦尼这样人。”随后她心里说,“还有你,邓肯,也是这样病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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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利福德男爵派人来叫,就去。他王顾左右而言他,似乎生气。后来才问是否知道夫人名字被人提起。说从来不听那些丑闻,从克利福德男爵这里听到这话感到吃惊。他说这是个巨大侮辱。对他说洗涤间里月份牌上有玛丽女王[11]肖像,毫无疑问女王陛下就成后宫部分。可他并不欣赏讽刺,干脆说是个不名誉人,马裤扣子都不系四处游荡。也干脆告诉他,他就是解开扣子也没用。于是他就解雇。下周六就离开,从此这里再也没这个人。
“要去伦敦。当年房东英格太太住在科堡广场十七号,她会给提供个房间,或者帮找到住处。
“可以肯定是,个人做错事是掩盖不住,特别是结过婚,而且老婆是叫伯莎。”
信里个字也没提到康妮,也没直接对康妮诉说。这让康妮反感,他怎也应该说几句安慰或宽心话吧。但她明白,他是要给她自由,让她回拉格比府,回到克利福德身边去。这也让她反感,他用不着如此故作骑士状,她希望他对克利福德说:“没错,她是情人,情妇,为此感到骄傲。”可他还没那份勇气。
在特瓦萧,她名字就这样和他联系起来!眼下是片混乱,但很快这混乱场面就会过去。
让她生气是,这种复杂和混乱造成愤怒让她手足无措。她不知道该做什,该说什,所以她就无所事事,三缄其口。她在威尼斯生活依旧,和邓肯·福伯斯坐船出游、沐浴,任时光流逝。邓肯十年前就爱上她,但未获芳心,现在又旧情重燃。可她对他说:“对男人只有个要求,那就是他们应该让独享清静。”
于是邓肯就让她独享清静,他确实为自己能这样做感到欣慰。与此同时,他内心里对她满怀着腔特别柔情,就是想陪伴她左右。
“你想过没有,”有天他对她说,“人和人之间接触是多少。看看达尼埃莱!他那英俊,如同太阳儿子。可你看他有多孤独。肯定他有家小,离不开他们。”
“那就问问他呀。”康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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