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呼唤个虚构神,令恶神迟疑地停下毁灭步伐——因为祂不知道,这种仪式究竟对应着哪位比祂更扭曲恶毒神灵,祂因此畏惧不前,犹豫不定。
这个故事不知是杜撰,还是古来有之,但它确实微秒地贴合天渊处境。同恶神
顾星桥想从他身上蹦起来,但是碍于些众所周知缘故,他没能达成这个目标。
“你放逐它?”顾星桥失声道,“你怎、你可以单方面终结这个条约?”
“做得到。”天渊说,“客观上看,条约刚成立时,就可以将它弃置不顾,这点,主设计师也是知道。”
顾星桥仿佛在听天书,他拼命扭动,像每次只愿玩水,不愿洗澡毛豆,也像摊努力意大利面条,在天渊铁箍双臂中挣扎,企图爬到个比较庄重高度说话。
天渊柔情万分,无比粘人地湮灭他企图。
道多久以后,他跟失落战舰化身达成互相侵犯,互相干涉恋爱合约,滚上这张床,可怜床。
激素得到过度平衡,顾星桥脑子实在清明,俗话说夫妻互补,现在天渊已经迷离得快飞起来,那顾星桥就是他俩理智担当。
“酒神星,”顾星桥说,“想到个结束弥赛亚方法,们去趟酒神星……”
“已经结束。”天渊用梦幻语气,恍惚地……
顾星桥勉强伸出疼得要命,软得像面条手臂,在人工智能脑门上“梆”地砸下。
“那你告诉,你到底是怎被困千四百年?!”顾星桥气急败坏,放弃,“既然你从开始就可以终止条约,何必还让来当你合作者?”
“因为当时确不能认同‘战争是非必要之恶’理念啊,”天渊无辜地回答,“所以才能被困住。”
顾星桥眉头拧成疙瘩,渐渐不动。
他忽然想起自己之前听过个故事。
——人们在祭祀典礼上行差踏错,不慎引来恶神,这个神不能用常理揣度,也不能驱赶或消灭,祂存在就足以终结大地上全部生灵。筹莫展之际,有位智者挺身而出,想个办法,他叫当日祭祀人重新燃起祭神火焰,用奇诡刁钻繁琐仪式对天祈祷,那仪式前所未有,亦不能为后人重现。
“好好说话!”他厉声道,“结束什!”
然后天渊开始亲他脑门和头发,太好,“条约结束,在你提出要求那刻,就已经放逐它。”
顾星桥:“……”
顾星桥难以置信地问:“你开玩笑吧?”
“从不说谎,”天渊说,“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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