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点狡黠手段,们总得消遣下:
蠢人活在世上,专供们日常娱乐消遣[7]。
最后回去,对自己感到十分满意。暗自寻思,要当瑟尼由于遇到阻碍而振作起来,使他爱情倍加强烈,那样就竭尽全力地帮助他;要他只是个蠢货(有时候禁不住这样想),那他就会绝望,就会认输;要是出现那种情况,至少在力所能及范围内向他报仇。同时还会增强母亲对敬意,女儿对友谊,以及母女两人对信任。至于关心首要目标,热尔库尔,既然眼下他妻子在思想上已受到控制,而且日益如此,要是找不到千百种方法来按照意思处置他,那真是太不走运,或者太愚笨。带着这些美好想法上床歇息,睡得很香,醒得很迟。
醒过来时候,发现两封短信,封是那个母亲写,封是女儿写。只盼望从您那儿得到几分安慰,在两封信里看到这句字字相同话时候,禁不住笑起来。个人同时给予两种相反安慰,成为两种完全对立利益唯代理人,这不是怪有趣吗?仿佛成上帝,收到瞎眼凡人截然不同心愿,却点也不更改那始终不变意旨。然而,也曾脱离这个令人敬畏角色,去担任守护天使角色。遵循训诲,去拜访处于忧患之中朋友[8]。
从母亲开始;发现她十分愁闷。她曾通过您那个美貌正经女子使您感到恼火,这样也就部分地为您报仇。切都十分顺利。唯担心是德·沃朗热夫人会利用这个时机来赢得她女儿信任。这很容易做到,她只要对女儿采用和气、友善语言,在提出理智劝告时显出宽容慈爱神态和口气。幸亏她采取严厉方式,她表现得很不高明,只要表示赞成就行。她确实险些破坏们全部计划,决定要把她女儿送回修道院去。但挡开这下攻击;劝她只有在当瑟尼继续追求她女儿时,才作出这样威胁。这样是为迫使他们俩以后行事谨慎;认为这对成功是必不可少。
随后到女儿房间里。您真不会相信痛苦使她变得有多好看!只要她想稍微有些媚态,管保她往后会经常哭泣。可是这回,她却是真心实意地哭……还从未见过她身上这种娇媚可爱地方,喜悦地不住察看,心里十分惊讶,所以,最初只给她些不大得体安慰,并没有减轻,反而增加她痛苦;采用那种方式几乎使她真透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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