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瓦尔蒙子爵
先生,同意在某些条件下可以偶尔接受您信件,您就是让自己这样具备这些条件吗?有种感情,就算可以沉浸其中而不违背自己本分,也害怕这样;当您只跟谈这样种感情时候,能没有什可抱怨内容吗?
再说,如果需要些新理由来保持这种有益畏惧,觉得可以从您最近给那封信里找到。实际上,就在您认为在为爱情辩护当口儿,相反您不是只向显示爱情可怕风,bao吗?谁又会要付出理智而得到幸福呢?这种幸福短暂快乐旦消失,接下来不是感到悔恨,也是惆怅。
您对这种危险狂热已经习惯,它对您作用应该有所减弱;但是,您本人不是也不得不承认,您往往也失去控制吗?您不是首先为这种狂热给您带来不由自主烦乱心绪而抱怨吗?对于颗缺乏经验、易动感情心,这种狂热不是会带来极为可怕摧残吗?而这颗心还会被迫作出各种重大牺牲,从而越发增加这种狂热影响。
先生,您以为,或者您假装以为爱情可以把人引向幸福;而呢,却深信爱情会使遭受不幸,因此,永远也不想听到这个词儿。觉得只要提到这个词儿,就会破坏内心安宁。出于自己趣味和本分,请您在这个问题上保持沉默。
不管怎样,目前您应该很容易答应这个要求。回到巴黎,您有足够机会来忘掉种感情;也许这种感情产生只是由于您忙于这种事习惯,而这种感情强烈影响也只是由于乡间闲散生活。您不是又回到原来您见到时显得无比冷淡那个地方吗?您在那儿不是走上步,就会遇到个说明您心思易变对象吗?您周围不都是那些个个长得比可爱、更有资格得到您仰慕女子吗?并没有那种遭受人们指责女性虚荣心;更没有虚假谦虚,那其实只是种表现得颇为文雅骄傲。十分真诚地对您说,并不掌握什讨人喜欢本领。就算掌握这方面所有本领,也不相信它们足以束缚住您。要求您别再对表示关心,只是请您现在就做过去您已做过事儿;不久以后,您肯定就会做出这种事儿,即便要求您不要如此。
不会忘记这种真实情况,光凭这点,就有充足理由来拒绝听您表白。还有许多别理由,但不想再这样长时间讨论下去,只是请求您,正如已经请求过那样,不要再跟谈论种感情,种既不应当倾听,更不应当作出回应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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