倡导宽容,目前却不好好身体力行;不过,要是这种宽容导致们对坏人跟好人都视同仁,那就把这种宽容看作危险弱点。
不敢冒昧揣测德·瓦尔蒙先生那项行为动机;愿意相信行为动机跟行为本身样值得称赞。可是他生中给各个家庭带来纠纷、羞辱和丑闻还嫌少吗?只要您愿意,您可以去听听接受他帮助那个不幸人话;但这并不妨碍您去聆听成百个受过他蹂躏伤害人哭声。就算如您所说,他只是社交往来危险个范例,难道他本人就不完全是个危险关系吗?您猜想他可能浪子回头吗?让们考虑得更远些,假设真出现这种奇迹。难道反对他公众舆论就不存在吗?难道这种舆论还不足以约束您行动吗?只有上帝才能在个人悔过时赦免他罪过,因为上帝可以看透人心灵,而凡人只能根据个人行为来判断他想法;任何人旦失去别人尊重,就无权抱怨别人对他必然抱有猜疑,这种猜疑使他很难重新获得别人尊重。特别请您想想,年轻朋友,有时候,只要您对别人尊重显出点儿不以为意样子,您就会失去人家对您尊重;您可不要认为这种严厉态度不够公正。因为,们有充分理由相信,个人只要有权利得到尊重,就不会放弃这种宝贵财富;而只有不受这种强劲有力约束限制人,实际才更容易做坏事。要是您跟德·瓦尔蒙先生关系密切,不管这种关系多纯洁,就会给人这样感觉。
看到您为他辩护那种热情,很惊恐不安,因此得赶紧抢在前面应对预计您会提出反对意见。您会向提出德·梅尔特伊夫人,他们之间关系就受到人家谅解;您会问为什在家里接待他;您会告诉,他非但没有受到正派人排斥,而且还进入所谓上等人圈子,甚至还很受欢迎。觉得,对于所有这些问题,都能作出回答。
首先,德·梅尔特伊夫人确实是个很受尊重女人,她唯缺点也许就是过于相信自己能力。她是个身手敏捷驭手,喜爱在悬崖峭壁之间驾车疾驶,只有她成功才说明她有道理。称赞她是合理,效法她样子则不免轻率;这点她本人也承认,并为此而自责。随着见识不断增加,她道德原则也越加严格。敢向您保证,她和想法是样。
至于个人,跟别人样,也不想多为自己辩护。确实接待德·瓦尔蒙先生,他在各处都受到接待。社交界充满无数矛盾抵牾现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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