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杜敏解释，“
要陪着妈做治疗。”
“不行！”杜爸
脸拉
下来，“明天傍晚你就回厦门去，你妈有照顾就行。”
“爸，你怎
照顾得过来啊？”杜敏小声叫起来，“妈24小时都得有人看护，你
个人怎能行？您是铁人吗？”
“这个你不用担心，”杜爸态度很坚决，“撑不住还有你姑姑呢。你给回去好好上班就行。今天，要不是你妈右眼老跳，非要在手术前看你
淡下去，声音却骤然尖锐起来：“医生，尽力而为是什意思？不明白！”
“小敏！”杜爸赶紧扯女儿把，对王医生点头哈腰，“主任，您忙去吧，跟她说。”
杜敏不情愿地被杜爸路拉扯到角落，愤愤地摆脱他控制：“爸，为什不让说？手术费加后续治疗至少得十几万呢，妈身体也遭那大罪，竟然只是句尽力而为，不保证效果！这医院是不是太不负责任？”
“小敏，”杜爸压抑着痛苦，“你妈是卵巢癌晚期，晚期是什概念你知道吗？当初确诊结果出来时候，医生差点不肯收你妈住院，说没有治疗意义你知道吗？是豁出去这张老脸，求爷爷告奶奶，跟医生说就算是死马当活马医，也认，王主任才肯这快给你妈做手术你知道吗？医生他是人不是神，有些事情确是他保证不，你明不明白？”
“爸，不明白！真不明白！”杜敏惊恐地看着杜爸，她不明白向对她慈爱有加父亲怎会变得这残忍，以为她能够承受这残酷事实，绝望眼泪不由得奔涌而出，“爸，你为什要对说这些？骗骗不可以吗？”
杜爸深深地叹口气，把手重重按在女儿肩上：“小敏，你29岁，不小，有些东西……迟早都要学会承受。和你妈过去太宠溺你，直把你当小孩看待，才导致你这不成熟，现在希望能够纠正过来……以后大段人生路，你还要自己走呢，不学着坚强点怎行？”
“爸，你话越来越听不懂。”
“现在听不懂没关系，以后总会明白。”杜爸摸摸女儿头，“关于你妈病，你心里有数就好，千万别在她面前胡说。她直相信，病灶切除，病也就快好呢……这个时候，她最需要就是信心和希望，这是医生交代。否则，万她精神垮，任何治疗都难以奏效。明白吗？”
“嗯。”杜敏抹抹眼泪，“爸，你放心吧。哦对，把你手机借，先给经理打个电话。”
“大周末，打电话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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