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封点点头,对保姆道:“那就煮两碗面吧,时候不早不用搞得太复杂。”
保姆去厨房煮面,江封等人坐在客厅又聊会儿,头顶上忽然传来道软软糯糯声音:“粑粑……”
原来两只团子不知道什时候醒,
赵子墨握住羽获肩膀仔细叮嘱:“想聊天随时找,二十四小时有空,有什想法定不能憋在心里知不知道?”
羽获顺势点点头:“嗯。”
江封没急着脱外套换鞋,问保姆:“声声画画回来吗?”
“回来,”保姆道,“夫人送回来,刚哄睡着没多久。”
“他们吃过饭?”
沉默以对结束,时间久也不愿意找他说话,有时候闲着无聊,为检验他到底能在心里憋多少气故意出言讥讽,即使是为他好建议或者劝说,也能裹满身尖刺激得人心头冒火。
他们俩关系,属于那种如果哪方真出事另方肯定会选择挺身而出,但想要日常生活中相处像此刻这样满心关切圆润自然,那是万万不可能。
就连静姐对他关心也从没这样热烈直接过。
“没事,”他对赵子墨道,“抱歉,手机忘在家里。”
李静同样将他打量几遍后直接问江封:“余火到底怎?”真要点事没有也不会出门整天直到现在才回来。
“吃,不过夫人说吃得没有昨天多。”保姆又道:“两位先生吃过饭吗?要不现在去做?”
江封看向羽获:“你想吃什?”
羽获有些拘谨:“都可以。”
江封又看向李静和赵子墨:“你们吃过饭吗?”
“不吃饭坐着干等你们好几个小时啊?那也太把自己当外人。”赵子墨摆摆手:“放心,早就吃过,戚女士招待,陪声声画画起吃。”
江封早就想好理由:“昨晚做夜噩梦,早上起来状态就很不好,陪他去看心理医生。今天是什日子,你们也知道。”
最后句话说得低徊委婉欲言又止,但已经足够赵子墨和李静展开心领神会脑补:
今天是什日子他们当然知道。八年前今天,余火差点死于场残忍冷血人为车祸。从那之后,每年这天余火都会请假独处,这其中遗留下来伤痛疤痕和心理阴影,除非亲身经历旁人是绝对无法体会。
再联想到江封说他昨晚做整夜噩梦,原先担忧焦虑立刻转化为满满心疼,李静拉着羽获手,连声音都放轻不少:“医生怎说?”
“好好休息,多找人聊聊天,保持心情快乐,时间会愈合切。”江封给出公式化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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