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获点点头:“知道。”
花费在福利院里时间比较长,中午陪院长和孩子们起吃饭,分别时羽获眼眶又有些发红,江封忍忍没说什。
再次返回莲花山时天色已经全黑下来。羽获跟在江封身后刚走进别墅,迎面就朝他奔过来两道熟悉身影。
赵子墨把握住他肩膀,将他上下打量好几遍神色焦灼:“小鱼儿你什情况啊,画画哭着给打电话说你生病,整天都不在家,打你手机又死活没人接,到底出什事?哪儿不舒服?看过医生吗?”
羽获被他毫不掩饰关切和连珠炮似问题冲击得阵恍惚:记忆当中,他跟赵子墨之间从来没有这样熟稔亲密过。
冬季树木于春寒料峭中吐出新芽,倒显得派蓬勃生机。
羽获跟在江封身后沿着曲折回环水泥石阶走到座黑曜石墓碑前,墓碑上没有照片,刻着两行笔力虬劲清新隽永字:
吾友余火,生年不详,卒于联邦地球历公元2011年3月4日。
他不在这里,他不知道去哪儿。
江封把那捧夕雾花送到羽获怀里:“你跟徐涵那些恩怨真相大白之后,余火在这给你建座衣冠冢,里面有个石盒,石盒里封存着你以前些照片和衣物。们也不常来,每年冬至和忌辰各来次。”
他们俩差不多同时期进公司,又分配给同个经纪人,关系比和其他艺人自然要更熟悉点。但是他们俩性格截然不同,赵子墨对外情商高会来事,只要他愿意就能把人给哄得服服帖帖,但实际上脾气差又毒舌,心高气傲想到什说什。
他性格稍微内敛些,虽然话不多但也有自己脾气,只不过更倾向于自内部消化而不是肆无忌惮表达出来。赵子墨每每找他斗嘴最终都以他
羽获抱着花半蹲下来,手指从那两行字上轻轻拂过,只觉得百感交集。半晌后笑出来:“要是有机会,真想亲眼见见他,看看能不能跟他成为朋友。”
江封对于他这番感慨并不觉得意外:“这话余火也说过。”
墓地里十分安静,只有周围树林里传来鸟雀欢闹声。亲手给自己扫完墓之后往山下走时候,江封问他:“你想去福利院看看吗,也不算太远,坐直升机用不着两个小时。”
个小时四十三分钟之后,两人乘坐直升机降落在远海市天使福利院门口。
羽获去跟院长以及孩子们见面时江封没有跟进去,只是提醒他:“别忘,在其他人眼里余火因为头部受伤对车祸以前事情已经完全不记得,你是个演员,应该明白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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