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舞?”
“正是,又新奇又好看,再请位师兄弟伴奏,到时候肯定能脱颖而出博得满堂喝彩。”
身下肩背宽厚温实,随着步伐有节奏微微起伏。酒意氤氲而起,李在将头枕在他颈项处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中应下来。
直到被人放在床上,这才在失重感下回复几分清明,四下打量圈:“们回来?”
“回来,”温平危为他退鞋子脱外袍,又拧干条毛巾给他擦脸擦手,最后替他盖好被子:“睡吧,明日还要早起温书,小心不够用功被超过去。”
在月色底下亮晶晶闪着光:“你之间相交甚久,也不瞒你:是家中独子,父母早亡孑然身,唯独同你见如故,虽则没有血缘关系,于而言,在却比兄弟手足更亲密重要些。”
李在举起酒杯,字句情真意切:“长安于亦是如此。”
二人剖心相交肝胆相照,很快将壶酒喝个干净,李在酒量略浅,起身时便晕晕沉沉站不稳当。温平危赶紧扶住他胳膊架在身上:“慢些,扶着你走。”轻车熟路穿花拂柳,披满身月色星辉,顺着后山条小径悄悄往住处返回。
山路崎岖难行,即使有人扶着脚下仍是不稳,温平危干脆停下来将李在整个背起来:“常闻江湖好汉千杯不醉,你这酒量也太差劲些。”
李在捏捏额角,竭力忍住胸腔中翻涌酒意:“你可是第日知酒量浅?以后万万不能如此,倘若被夫子发现,你二人都要受罚。”
月光透过窗户洒落进来,清凌凌铺满地。李在看着温平危脱掉外袍在他旁边床铺上躺下去,
“夫子发现不,咱们偷喝那多回,哪次露馅?”温平危托住他,尽量将步子走得平稳:“真要运气不好被抓住,就人顶罪,说你全是被硬逼着才喝两口。”
“硬逼?你难道是捏着喉咙强灌不成?”李在又好气又好笑:“真要被抓让你人顶罪,那成什,兄弟之情岂不是句笑话?都说醉酒之人才会胡言乱语,你没醉怎也乱说起浑话来。”
温平危嘻嘻笑两声,知道他酒意上头不舒服,遂转移话题:“下个月山长大寿,这几日林师兄他们都在商量着要送什寿礼合适,你可有什想法?”
李在点点头,随即反应过来他瞧不见,道:“打算给山长写副百寿图,或者画幅猴王献寿。”
“画画写字?这有什趣味,其他人估计都是打得这个主意,到时候大堆字画堆在起不过泯然于众矣。倒有个想法:不如你二人合编支剑舞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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