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巡伸手掀开被子,把周行朗抱起来,周行朗不情不愿地坐起来些,路巡抱着他腰,把他头按在自己肩膀上说:“疼就咬。”
“打针打屁`股啊?不能打其他部位吗……”周行朗手捂着裤子,不让他脱。
医生:“打左边还是右边?”
“不想打……”
“英叔看着攻略去买,”路巡看眼包装,又喂颗板栗在他嘴里,“叫陈记,云南野生小板栗。”
医生上来给周行朗又量次体温,说:“烧退点,要不就打针,打针见效快。”
“不不不!不打针。”周行朗疯狂拒绝。
这幅模样让女医生忍俊不禁:“打针不疼,就跟蚊子咬似,蚊子咬你也怕呀。”
“什蚊子咬,你别骗,打小护士就是这骗人。”
大也是甜口。
但他猜周行朗想吃定是咸豆花。
他下楼去给惠姨说声:“做份咸豆花,再做份甜,他还想吃糖炒栗子,这个季节有板栗吗?”说着路巡也上手帮忙,惠姨说:“你别插手,来做就行,你去忙你。”
“好。”惠姨做这些动作很麻利,路巡知道自己帮不上什忙,也许还会添乱。
路巡上楼去照看周行朗,他还在睡,路巡摸到他身上出大量汗,用毛巾帮他擦擦,周行朗唇间溢出几声听不清呓语,路巡低头认真去听,听见那发音好像是“爸”。
医生看向路巡。
路巡想想道:“打针就好,行朗,忍下吧。”
周行朗摇头,很可怜模样:“不想打。”
路巡差点就直接心软,不打针也没什,可这烧直不退,也不是什好事:“抱着你,忍下就过。”
周行朗不想打针,还有个原因,因为这是个女医生,哪怕是个五十多岁女医生,他也觉得害臊,怕自己当场哭出来。
他在叫爸爸。
“在,宝宝,在……”路巡把手伸进被窝,和他满是汗水手握在起。
周行朗呓语声越来越小,慢慢停止。
路巡守他两个小时,周行朗醒来后,如愿以偿地吃到豆腐脑,是惠姨照着菜谱做,没有加辣椒,用酱油醋还有麻油调味,是另种风味。桌上是碗飘着层油滚烫鸡汤。路巡边给他剥栗子,边让他吃慢点。
“栗子好吃!这是哪里买?”周行朗嘴里苦,吃这个很高兴。他喜欢吃炒板栗,又讨厌剥栗子壳,路巡用个小工具,栗子剥得又快完整,他手长得很好看,修长,指节上没有茧,看起来就像没吃过苦大少爷,这样手,做什事都显得格外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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