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特街在国王街后面。”米基说,“们先试试南边,那里比较近,而且仓库比较多。你觉得这件事罗尔夫有份儿吗?”
“没有。既然他是因为那个女人而去杀死低语者,自然就把他排除在名单之外。况且她手腕和脸颊都有淤青,他力气不够大,不可能对她施,bao。想法是:他逃出医院,在天知道哪里过晚,早晨在离开后去女郎家里。是用他自己钥匙进去。他发现她尸体,认定是低语者干好事,于是拔出冰锥,去找低语者。”
“所以呢?”米基
就不知道。看见迪克吗?”
“去他旅馆找他,听说他退房去赶夜班火车。”
“是叫他回家。”解释道,“他好像认为是杀黛娜·布兰德,把惹毛。”
“哦?”
“你想问有没有杀她?不知道,米基,很想知道。你想继续跟做下去,还是想跟迪克回西海岸?”
米基说:“别因为件或许根本没发生命案自命不凡好吗?到底怎回事?你明知道自己没拿她钱和珠宝。”
“凶手也没拿。那天早上八点钟离开时东西还在。之后丹·罗尔夫去,九点离开,他不会拿。那——懂!是发现尸体警察,谢普和瓦纳曼,他们九点半到达那里。除珠宝和钱,还有几封老威尔森写给那女人信——被拿走——绝对是这样。后来在道恩口袋里发现它们。那两个狗屁警察差不多就是在那个时候消失。懂吗?
“谢普和瓦纳曼发现女人死后,先洗劫那个地方,然后才报警。老威尔森是个百万富翁,他写情书肯定行情很好,所以他们把信和其他值钱东西起拿走,并把它们——情书——交给那个不择手段律师,让他再卖回给伊莱休。但道恩还没来得及做任何事就遇害。拿到信。谢普和瓦纳曼——不管他们知不知道信在谁手中——得知死者身上信不见时,吓得脚都软,他们害怕信事会追查到他们头上,于是干脆拿着钱和珠宝溜之大吉。”
“听起来挺有道理。”米基表示赞同,“但好像还不足以指明谁是凶手。”
“至少让们明白些事。现在还需要再弄清另些事。你能找到波特街和个叫雷德曼老仓库吗?据所知,罗尔夫在那里杀死低语者——近距离捅死,用他在那女人身上发现冰锥。如果他真是那做,就说明并不是低语者杀她,否则他应该会有所准备,不会让那个肺结核患者接近。想去看看尸体,检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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