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们从前协议也就无效。今日此行,无非是看不惯将军大好男儿,却被人拿来当靶子,当众羞辱,以此彰显他人威名。将军可知当日赋府金鬃豹案,在梦川引起轩然大波?”
魇桀叹口气:“将军惩戒贱民,本不是什不得错失,结果被人上表弹劾,褫夺功勋,就是直还算看重将军北冥王,也没为你这有功在身老臣子说句好话。这也就罢,你知道外面现今有这首《璃歌》正时兴吗?澧都孩童个个耳熟能详。里面有句是这唱……”他面露讥诮之色,开口哼道,“璃兮灼灼惩强梁,扶弱女兮解民殇;璃兮皎皎碧涛起,泽梦川兮明昭扬……”
“她不止收留上次害将军遭贬那个杂种流民,还在她琉璃城中设立豢豹堂,收养怀古道之战遗孤或其他残部流民孤儿,足有数百之众,用以彰显贤名。”璐王继续说道,“现在不止那些贱民,就是梦川部众也有不少愚民,都把明昭帝姬比为梦川大洋上明月,赞颂她大德大圣,这风头时无两。但明眼人皆知是她收买人心结果,歌词里那个被惩戒强梁就是将军你。她是在拿你名誉体面做法,才步登天,成为人人称颂大德。而你直效忠北冥王,为得到她襄助,直推波助澜。将军,你甘心吗?”
蒯肃身子微微发抖,两手攥紧,指节咯咯作响。他困于军营,并不知外面风向,但周围兵卒奚落孤立却是每日都挥之不去折磨。他当然明白魇璃当众惩罚他是借机收买人心,心中自然怨愤难平。许久方才沉声问:“二位今日见,是希望怎做?”
魇桀答道:“很简单,本座与皇叔已经暗中说动些与你有旧老臣子,在父皇面前保本。等过段时间,金鬃豹案风头过去,便重新起用你。你是魇暝旧部,将来他迟早还是会再让你回他身边。到那个时候,你须得记住是谁给你翻身机会。”
蒯肃沉声言道:“此事蒯肃已心中有数。”时至今日,他虽心怀怨恨,但却不敢去招惹魇璃,而当面回绝眼前魇桀与璐王,只怕今天就走不出这草场。无论是哪边,都得罪不起,唯有虚与委蛇,走步看步。
魇桀与璐王交换下眼神,皆是得意之色。趁着魇璃整治蒯肃,把这颗放在魇暝身边死棋再度盘活,日后定然用得上。
马车与身披草色斗篷蒙面人都隐入无边草海之中,只余下蒯肃人。他默默地拍拍身上草屑,顺着来时痕迹,回到弃下驴车所在,就近割取车草料,便赶着车回到惊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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