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帝是要永远掐两人对孩子念想,若是他说先帝扔,柳蕴定然不信,先帝向厚待柳家,不可能这般残忍,柳蕴兴许猜出先帝所想,暗中派人寻找,若是废帝所言,柳蕴即便不全信,也有理由信个大半。
“你倒是真信个大半。”幼帝不愿回想那时情景,嘟囔声,“或许柳冬葵醒后对这段没印象呢!这般不好记忆,她定会忘!”
柳蕴自也如此希冀,将孩子交给嬷嬷照顾,在冬葵床头坐夜,次日天亮,眼前冬葵要醒,他起身出门,宫人进去伺候,冬葵怔怔地望着帷帐,“太子登基?”
宫人已被安排过,忙地接声,“是。”
“那是否该来?”
冬葵眼里没他,双眸子含着热泪望着床边柳蕴,柳蕴浑身泛着血腥味,轻轻摇头,“别害怕,不是血。”
废帝鲜血从冬葵唇边滴落,她呜咽声,废帝脖子被长剑刺得发疼,不由怒得双目瞪,脸色狰狞,“柳蕴,你再动下,就掐死她!”手上用力,冬葵喘声,贴着墙壁身子微微发抖,柳蕴执剑手也在发抖,“顾雍,你再不放开她,就告诉天下人你秘密。”
废帝动作顿。
三方僵持,总要有人妥协,呼吸声纠在起,冬葵渐渐没力气,望向柳蕴视线绞得柳蕴心脏抽疼,柳蕴手背迸出青筋,牙缝中溢出声,“只要你松开她,就将这秘密永远烂在心里。”
废帝视这个秘密为生耻辱,柳蕴这个条件对他诱惑力太大,他抿紧双唇,手上渐渐松,冬葵得以喘口气,口中随即松,废帝手掌被她咬得鲜血淋淋,竟未撤走,仍紧紧挨着她唇。
“是。”
宫人匆匆出殿回禀柳蕴,柳蕴命人带废帝过来,废帝对当年情景记忆犹新,揭掉眼部轻纱,不用人扶,稳稳地走至床上,将冬葵逼到角落里。
如
冬葵泛白唇瓣沾满鲜血,艳色极重,废帝忍不住动动手指,还未触碰到唇瓣,剑尖噗嗤声插入整个手背,废帝怒吼声撤退,“柳蕴!”
噗嗤声,长剑抽出,废帝踉跄着后退几步,手背血流如注,柳蕴扔长剑,冷笑声,“陛下自重。”面朝冬葵伸出双臂,眉眼纠成团,满是懊悔与疼惜,“快过来。”
冬葵摇头,“夫君,动不。”眼中泪还在落,“孩子在哪儿,要见孩子。”
“好,你坐着别动,去抱。”
柳蕴才转过身,废帝任由手背鲜血滴落在地,面上浮出抹明晃晃笑,“还没告诉你们,你们那孩子生下来就没气,被朕命人扔出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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