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骑马在街巷中转来拐去,
天已经黑,六人跳上马,将仆人扔在蒋宅,纵马在街上奔驰,柴韵已有些醉意,放声呼啸,惊得路人纷纷躲避。
回到北城之后,柴韵收敛些,情绪又变,居然忧国忧民起来,与倦侯并驾而行,说道:“倦侯大概觉得只是名酒色之徒,其实何尝没有凌云之志?可是有什用?大楚已然如此,与其费力不讨好,不如随波逐流,倦侯以为呢?”
“现在就在跟着你‘随波逐流’,连去哪都不知道。”
“哈哈,倦侯还是皇帝就好,愿意从此不碰酒色,专心给你当名忠臣。”
提起“皇帝”二字,张养浩等人都自觉得放慢速度,离他们远点,话无遮拦不仅是胆量,更是种特权,柴韵有,他们没有。
?”
“香味太重,熏得头疼。”韩孺子想会才找出借口。
其他五人大笑,柴韵道:“明白,是太急,不该带倦侯来这种地方,走,到别处玩去。”
“这里其实也不错。”韩孺子有点担心柴韵会将自己领到更不堪地方去。
柴韵却是想起什就必须实现人,起身向外走去,张养浩等人兴致正浓,只能恋恋不舍地起身跟随。
韩孺子摇头,“在皇宫里最开心时候也不过是天气变好点,哪有机会夜驰京城?”
“说得好!”柴韵鞭打坐骑,加快速度,韩孺子等人追随其后。
路上遇上队巡街官兵,柴韵也不减速,当着官兵面拐进条巷子里,官兵大呼小叫地追会,也就放弃。
“跟官兵不能讲理!”柴韵大声道,兴奋劲儿又起来,“越讲理,他们越怀疑你有问题,能跑就跑,他们都很懒,不会追太久,而且旦追不上,他们也不会上报,以免担责任。”
话是这说,可也只有柴韵这样人敢于实践,万被捉,他有办法逃脱惩罚,别人断然不敢尝试,张养浩等人紧紧跟在柴韵身后,神情慌张,直到身后再无追兵,才放肆地大笑。
另间房里,杜穿云和几名仆人正与群侍酒女子打得火热,杜穿云年纪不大,懂却不少,正神采飞扬地讲笑话,逗得众女咯咯娇笑,手中酒壶不停洒酒。
柴韵往里面看眼,扭头对倦侯说:“这小子是个玩意儿,倦侯愿意将他让给吗?出多少钱都愿意。”
“他不是仆人,是请来教头……”韩孺子可不会将杜穿云让给任何人。
柴韵也是说着玩,拉着韩孺子就走,“就让他们在这儿玩吧,咱们去别处。”
韩孺子想叫杜穿云,其他公子拥而上,不由分说,推着他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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