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格蒙特说,他明天就和奥科利起上前线,他欢迎们也去,但斯卡利说他要回拉各斯。他说他要去象牙海岸阿比让,并打算搭每天晚上飞去比亚法拉送供给飞机去。你应该起来,蒙斯图尔特,他说,能给你下部小说提供很好素材。婉拒,说要等个朋友。
11月18日,星期二
齐格蒙特和坐在奥科利吉普车上,沿阿巴—奥韦里公路而上。杰克上校穿着丛林夹克,戴着有鲜红色帽章贝雷帽,依然坚定地戴着墨镜。们在排机枪边停下,看他们朝丛林深处开火。接着,们开车路过好几支沿小路朝北艰难行走部队。们来到个村子,这个村子看起来已经荒废,但杰克上校还是把他手下派进去,把村里剩下人全赶出来,主要是妇孺儿童。他们显得非常紧张,焦虑不安,低头站着,听杰克上校猛烈地抨击黑色恶魔奥朱古,并祝贺他们被尼日利亚军队解救。他把个年轻女孩推向和齐格蒙特。女孩腰上抱着个婴儿,婴儿肚子很大,看得出患有月盲症,不停地流着鼻涕,十来只苍蝇在鼻子周围飞来飞去。女孩会说英语,杰克上校说。齐格蒙特问她,比亚法拉军队从她村庄里被赶出去,她高不高兴。“定要做点什,”她说,“来维护尼日利亚统。”
杰克上校在路边支起遮阳篷,们跟他起在篷下吃午餐。他们摆出可折叠花园家具,们就着尊尼获加威士忌,吃咖喱牛肉和山药。杰克上校曾去过桑赫斯特,于是问起伦敦些他熟悉地方,还问起他当学员时光顾过赌场和已不复存在夜总会。他问有没有当过陆军。说,没有,是海军,皇家海军志愿军预备役——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什军衔?”他问。告诉他,从那以后,他就叫“司令”。
午饭后,们继续开车沿红土小路而上,碰到撒拉逊人[11]两辆装甲车,大约有百名士兵坐在车边沿,各种树枝树叶从他们头盔里伸出来,跟帽带交织在起。这是联邦军队向北对南方前线发起进攻最远点,杰克上校说。接着,他跟名有两个手握大砍刀平民相随上尉交换意见,他们说完后,杰克像是演给们看样,突然大发雷霆,冲着手下咆哮,说他们都是该死蠢猪,是没种娘儿们,是应该用杀虫剂通通消灭害虫。撒拉逊人出发,他们疲惫地站起身,队伍沿着小路而上,再度朝叛乱核心地带进发。
杰克上校告诉们,有平民报告说,这个地区所有比亚法拉抵抗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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