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曾拥有,那你也就不会寻找——帕斯卡。六点出门,在利普喝杯酒,接着溜达到蒙帕纳斯,和本在丁香园咖啡馆碰头。来早,本没打算去香塔尔之家——满脑子想都是兰德——可既然都到这儿,还是走进去。香塔尔夫人热情地迎接,并给找来三个姑娘,让任选个,她们都穿着绸缎内衣,懒洋洋地躺着。“你知道,只喜欢安娜。”说。“可安娜已经走。”她回答,接着她解释说,是安娜自己要走,还说她不再需要“工作”。她也不知道她去哪儿。
大吃惊,马上悲从中来。生活有时就是这样——如果混用两个比喻话,那就是它先把你带上条小道,接着又把你扔进屎堆。想起那些为安娜疯狂日子,想起是她故事给写作《女孩工厂》灵感。意识到,以为她会直在这儿,不会像在大变活人魔术里样突然消失,这种想法是多自私。晚餐时,闷闷不乐,本却兴致高昂,他画廊开始有起色,他还说不少关于桑德琳事。显然,她小儿子非常可爱。仿佛听见未来婚礼钟声。
8月9日,星期六
去雷阿勒。问安娜公寓楼门卫,她是不是还住在这里,他告诉,她和她“叔叔”都已经搬走,不知道搬去哪儿。坐在上次看到上校小餐厅里,既失落,又困惑——反思过后,还有点生自己气。难道还指望安娜会把她新地址告诉她常客吗?能从那样生活中逃离是多幸运。安娜会很好,她有自己生活要过。该关注是兰德。
8月12日,星期二
格外难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吃东西(奶油炖小牛肉)?不管是什,今天早上去厕所时,感觉拉出来简直是硫酸。整天屁股缝都火辣辣,瘙痒难耐,去找兰德吃晚餐时也没有好转。兰德这个月都住在埃米尔·伯兰格家,他是商人兼艺术品收藏家(是弗农·福瑟吉尔大客户)。兰德宣称定要让自己法语大大进步。伯兰格家住在福煦路上大公寓里,家里挂满平庸无奇风景画,弗农画在其中至少算是鹤立鸡群。兰德头发跟们上次见面时不样:她把它染成墨黑色,奇怪是,这倒让她看起来像个十六岁迷人少女。伯兰格家都颇有魅力,他们对礼仪过分讲究就像种令人压抑社交盔甲,让你觉得自己无法动弹,哪怕是挠下痒或打个喷嚏,都会成为最失礼事。这样来,对自己火烧火燎屁股更敏感。晚宴上还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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